他自觉这份喜欢见不得人,得把它藏好。
陈是真和苗宝在客厅看春晚,看了没一会儿苗宝就从盘腿坐着换到枕着陈是真的腿侧躺在沙发上,瞧着像是睡了,实际上心里又在盘算事。
陈是真以后会结婚成家生子。
总有一天他不会再和苗宝一起生活,和他一起生活的会是别的人。
苗宝一想到这心里就一阵钝痛。
他想陈是真永远和自己在一起,每天一起睡觉吃饭,他想随时都能被陈是真抱。
常妈妈说陈是真要成家立业。
可他和哥的家就不是家了吗?
他不想哥和别人在一起,不想哥和别人有家。
不想!
不想!
不想!
苗宝这样想着,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猛抖一下。
陈是真低头去看苗宝,以为他做噩梦被吓着了,轻声问道:“怎么了?”
苗宝摇摇头,抱着陈是真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自私,又讨厌起自己来。
那,那趁现在再多抱一会儿好了。
苗宝双手撑着陈是真的腿跪起来,面朝着陈是真坐在他身上,趴到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肩窝,左脸紧紧贴着陈是真的颈侧。
苗宝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复着陈是真的名字,沉进睡眠里。
常妈妈起床给老宋翻身,看到客厅里还亮着灯,走过去看到陈是真把苗宝抱在怀里,俩人依偎着睡着。
春晚已经重播了一半,常妈妈按掉电视,轻轻拍醒陈是真:“是真,和苗宝回屋睡吧。”
陈是真很低地应了声,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缓了一会,捞着苗宝膝弯抱他回了房间。
常妈妈关好灯回去卧室,老宋已经醒来看了客厅里的俩人好一会。
常妈妈躺到床上,老宋忽然说:“别劝是真找对象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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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舒雨矿地下八百米地热严重,热得人都脱了上衣干活。
陈是真衣服湿得透透的,攥一把都能挤出水来。
陈是真、任秋和郝好坐在地上吃带下来的饭,陈是真把常妈妈炸的炸肉分给他俩。
任秋笑着说:“谢谢真哥!”
郝好不知是累得还是怎么的,有些心不在焉,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他抿了抿唇,哑着嗓子说:“谢谢真哥。”
任秋把自己的水壶拿给他:“你咋没带水壶啊,现在正出汗的时候,多喝点,你别脱水了。”
郝好低声应着,用任秋的水壶喝了几口水。
陈是真看着郝好,想到之前自己也和郝好一样,夏天热得喘不上气嗓子冒烟,上井后两腿直发软。
陈是真很快吃好饭说:“你俩在这儿多歇会,多喝点水,我到那边去看看。”
又在井下待了四个多小时,上井时没看到郝好,陈是真让他们先上去打算自己去找。
任秋和其他几个工人主动提出一起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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