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头看去,关红英的一头红在风中飞舞着。
我上前帮她打开窗户:“我就不说这里是二十一楼了,但我个人觉得你这样吓人的话,比较适合去找萩原……”
梦回那个什么别墅的窗外,当初我还说晚上的气氛更足呢。
关红英翻进房内:“我可以的。”
我警觉:“到时候不能供出我。
……你再录个像?”
我俩在半空中击掌:“成交!”
这豪华套房,别说是多睡一个关红英,就算再多睡萩原松田黑泽,都是可以的。
噢……我把他们忘了。
凌晨三点,我和关红英在夜聊两个小时后各自回房。
我飞地给未接电话们群了一条短信:
【1】
然后眼睛一闭、腿一蹬,安详地睡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
白茫茫的世界。
我熟练地低头打量自己的外形和打扮。
哈哈,估计是十二、三岁的’我’,还穿着一身病号服。
我怀疑是我跟关红英夜聊唤起的,不过没事,现在我回记忆碎片,跟回家似的,主打一个熟门熟路。
‘我’身处在一个全白的房间,连地板也是白色的。
我踩了两脚,现刚刚脚下柔弱的触感就是它传来的;我又走向旁边的墙壁,伸手触碰现也是软的。
这个房间里的装修竟然是用缓冲垫糊墙……
好不妙。
“这里该不会是什么给具有攻击性的精神病人建的禁闭室吧?”
我疑惑地出声,“等等……那关的是‘我’?”
我这么儒雅随和的人,竟然需要被这样对待?!
我震怒了。
“嗡——”
我循声望去,头顶跟软包连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