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无趣啊。”
焦和玉趴在魔尊怀里不动了,一副“你不好玩我不和你玩了”
的懒洋洋模样。
魔尊确定完自己的猜测,问出了他真正想问的问题:“他们想解什么蛊?”
迟霄仙君早不找晚不找,只在这个时候开始找,还特意弄个分身带着焦和玉到秋水书院来寻书,这事明显和焦和玉脱不了关系。
魔尊抬手按在焦和玉背脊上,继续问道,“你身上被人下了蛊?”
焦和玉不吭声,趴在魔尊怀里不动。
“说话。”
“就不说。”
焦和玉张嘴往魔尊胸口咬去,咬得很凶,隔着衣服也在上面咬出了一个深深的齿印。
他身上的蛊还不是这人的爹下的,这人虽然小时候也没人疼没人爱,最后还是有亲爹给他铺路,什么都替他准备好。
还跑来问他是什么蛊,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都不知道就了不起吗?什么都不记得就了不起吗?
焦和玉咬够了便松了嘴,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魔尊,眼睛红通通的,看着怪可怜的。
“是那个人下的。”
魔尊猜了出来。
他并不愿意称呼那个人为父亲,因为他的生命里从来没有父亲的存在。
而且回忆一下他苏醒那日经历的那场夺舍,输给他的明显是他那位“父亲”
。
现在想来,对方在焦和玉身上恐怕做了许多“准备”
,准备好夺舍之后自己享用。
对方恐怕也没想到,他这个“儿子”
会比他强悍,最终是他这个“儿子”
在那场残酷的夺舍之中活了下来。
魔尊在自己体内找寻起来,不一会,他在心口找到一样异物。
比起难缠的子蛊,想取出母蛊要简单得多,他心念稍动,那母蛊便出现在掌心。
他手掌宽大,实力又强横,母蛊躺在那里显得很乖顺也很不起眼。
魔尊问焦和玉:“是这个吗?”
焦和玉愣住。
解蛊方法之中有一个最简单粗暴的万能法子:只要毁了母蛊,子蛊也会随之消亡。
只要弄死这只温顺地躺在魔尊掌心的母蛊,他就不用再受困于这个噬心蛊。
焦和玉没贸然出手抢那母蛊。
他兴致勃勃地给魔尊解释了一番:“对,就是它,您不知道吧,这叫噬心蛊。
您留着这母蛊的话,就可以随时控制我哦,我只要和别人做点什么不该做的事,子蛊就会作。
我试过了,老疼老疼的,弄得我都不敢再亲别人了。”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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