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坦不敢有违,忙呵腰应了个“是”
。
雪到后半夜时渐停,次日皇帝五更起身,梁遇已经在东暖阁外候着了。
年轻的皇帝,登基才不过两年,举手投足间尚有一段少年义气。
跟前伺候穿戴的内侍是新近提拔的,戴冠的时候因为不敢窥视天颜,一味垂着眼皮忙活,皇帝嫌他手脚慢,每每脸上有愠色。
梁遇当即挥手让人退下,自己亲自上来伺候。
皇帝抬高下巴问:“汪轸的事都办妥了?”
梁遇手上微顿了下,复又仔细替他整理好组缨,轻声回禀:“臣去的时候,晚了一步,掌印大约自觉愧对主子,已经悬梁自尽了。”
皇帝得知后有些怅然,喃喃道:“是么……汪轸早年还算兢业,朕当初龙潜,他处处关照朕,你还是他送到朕身边的。
后来有了年纪老糊涂,做下那些贪赃枉法的事,朕虽恨他,也念着旧情儿,不愿意叫他死。
原想着赏他还乡,留他一命的,可惜……”
梁遇道:“万岁爷这心田,掌印泉下有知,也会感激涕零的。
只是生死早有定数,半点不由人,怨臣的马半道上失了蹄,耽搁了,要是不出这岔子,兴许还能留住他。”
皇帝摆了摆手,“大伴顶风冒雪,自己没伤着就是万幸了。
细想想,汪轸也确实该死,既然连天都不容他,那就由他去吧。
眼下最要紧一宗,司礼监不能乱,还有东缉事厂,那帮混账行子没人提督不成事。”
一面说,一面拍了拍梁遇的肩,“大伴是朕膀臂,朕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这两年来朝野上下表面宾服,暗地里却非议不断……”
帝王家讲究多子多孙多福气,子孙多固然是好事,但到了要分出伯仲来时,少不得伤筋动骨。
无论皇子中最后是谁克承大统,总会与一部分人的利益相左,梁遇明白皇帝的意思,“臣粉身碎骨为皇上分忧,请皇上放心。”
皇帝点了点头,“司礼监和东厂一向是你管着,填了你干爹的缺,不过左手倒右手,不费事。
今儿授了官印,就走马上任吧。”
一切都顺理成章,早在汪轸痴迷小戏儿,张罗私宅养女人的时候,两个衙门的实权就一点点落进了他手里。
其实加官进爵没什么值得高兴,唯可高兴的是如履薄冰十余年,终于不必再仰人鼻息,让那些猪狗一样的东西驱使了。
从乾清宫退出来,总管太监在檐下待命,他抚了抚手上扳指,视线落在远处连绵的殿顶上,“重挑个稳当的,伺候穿戴档。”
总管太监一叠声道是,“小的疏忽了,请大人恕罪……”
再抬头时,人已经拐了弯儿,往游廊那头去了。
司礼监是这皇城里头消息最灵光的,通常乾清宫一话,衙门里就洞悉。
梁遇甫出乾清门,那些素日追随的已经候在台阶下,见他来,脚下蹉着碎步上前接应,一声“老祖宗”
,叫得人通体舒坦。
“先头汪公公的遗物都收拾干净了,东边阁子腾出来,安置了老祖宗惯用的东西。
老祖宗这两日辛劳,且回府里歇歇……”
随堂太监承良说罢顿了顿,复细声道,“还有一桩事要回老祖宗,东厂高千户今早递话进来,说老祖宗让找的姑娘找着了,这会子人在提督府上,只等老祖宗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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