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宣臣来,不列罪状一味指责,臣自问桩桩件件都是依着太后示下行事,究竟是哪里出了谬误,还请太后明示。”
太后被他这把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能耐气得不轻,也不想同他多言了,一面抬手指向他,一面对边上珍嬷嬷道:“他要做明白鬼,你告诉他,告诉他……”
珍嬷嬷道是,向张恒鞠了鞠腰道:“辅大人,早前太后娘娘曾私下知会过您的,要立孙家姑娘为后。
今儿你们内阁颁旨,人选忽然变成了徐太傅家的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恒一瞬有点恍惚了,纳罕道:“孙家姑娘……不是徐家姑娘吗?”
太后立起两个眼睛道:“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什么孙家姑娘徐家姑娘!
打从一开始说的就是孙家姑娘,几时牵扯上了徐家姑娘!”
这下张恒当真懵了,手足无措道:“娘娘特意召见臣,明明说的是徐家姑娘啊,怎么这会子又改成孙家姑娘了?”
他晕头转向,觉得这事儿得从头捋一捋。
太后急得要吃人,他摆手不迭,扶着脑门说,“头一回娘娘传臣进慈宁宫,说的的确是孙尚书家的小姐,可后来又传臣进咸若馆,改成了徐太傅的孙女。
娘娘不是说梦见了先帝,先帝让娘娘顺从皇上心意么,还要让四品以上官员家适龄的女眷应选。
另要给各藩颁恩旨,令藩王们选妹子或闺女进宫……这些娘娘竟忘了不成?”
江太后听得直皱眉,“张辅,你是犯了失心疯,还是给魇住了?我几时传你进咸若馆,几时梦见先帝爷了?堂堂的辅,为了脱罪拿这种话来糊弄人,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太后不承认,张恒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他把当时的情形回忆了又回忆,当时除了不解太后为什么忽然改主意,并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啊。
他脑仁儿胀起来,喃喃说:“错不了的,臣听得真真的,怎么会有误呢!
臣虽有了年纪,但绝不会昏聩至此,除非里头有猫儿腻,有人假借太后之名,假传太后懿旨。”
像是道破了一个奇异的玄机,殿里一时沉寂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半晌太后才一嗤,“是不是我的声音,张辅分辨不出来?”
张恒迟疑了下,“那日咸若馆里传召,太后并未露金面,是隔着帘子对臣话的。
可臣敢断言,那就是太后娘娘的语气声调,半分也没错儿啊。”
“这么说,宫里是出了能人儿了,能借着我的名儿假传懿旨?”
边说边一哂,“这话张辅信么?”
张恒掖着手,舔了舔唇道:“娘娘不知道,其实民间真有这样的人,擅口技,能模仿鸟兽鸣叫和人语,倘或当真有人假借太后口吻传了那道假懿旨,那也没什么稀奇。”
又是一阵沉默,矛头立刻对准了梁遇。
在这深宫之中要是有人敢耍这样的把戏,除了梁遇没有第二个人了。
太后倚着引枕,闭了闭酸涩的眼睛,长叹一口气道:“如今木已成舟,皇后人选确实没法子再更改了,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打人秘密给我查访,宫里有司礼监坐镇,查不出端倪来,就给我上城里,上整个直隶地面上查去。
我倒要瞧瞧,究竟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张恒领了命,却行退出慈宁宫,往南边走边摇头,这事儿说到底太邪乎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查出什么头绪来。
隆宗门上进来的梁遇目送张恒南去,料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时候进慈宁宫,太后至少能容人说两句话。
于是他不紧不慢,佯佯迈进了宫门,果然不出所料,慈宁宫里大不成个体统。
太后见他来也没个好脸色,所有的怒火顺理成章转嫁到了他身上。
一番洋洋洒洒的责问,最后笃信是有人冒了她的名。
梁遇安静挨了骂,也安静听完了太后的断言,最后字斟句酌道:“娘娘,臣的确听说过有擅口技者,但一般都是模仿鸟兽居多,要把人说话的声气儿学个十成十,想是不大可能的。
况且自先帝大渐起,张辅便常承娘娘懿旨,辅大人应当熟知娘娘的声口才对,有人能糊弄过张辅,娘娘信么?”
顿了顿复又道,“颁诏的事儿,娘娘怪罪,臣不敢喊冤,但请娘娘明鉴,臣这头只管预备过礼事宜,其余一应都听辅大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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