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遇长出了一口气,“咱家要去,自有咱家的道理。
司礼监单是为皇上铲除异己大大不够,照着那些反贼的话说,朝廷鹰犬只会杀人,哪个干不得。
司礼监要立足大邺,后世一辈辈传下去,就得在我这辈儿立稳了根基。”
他说着,复又寥寥一笑,“再说皇上方才握住了大权,正是一展拳脚的时候,我处处挡在头里,只怕让主子有掣肘之感。
咱们做臣子的,原就是锦上添花,为主子跑腿的。
两广太远,主子去不得,咱们去得,虽劳苦些,也是为主子分忧。”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刨开了只有一句主旨,让皇帝经历些风雨,方能知道你的好处。
锦上添花终归难以撼动人心,雪中送炭才叫人难忘。
皇帝眼下正急于摆脱束缚堂皇做人,要是你样样替他处置好了,他只会嫌你霸揽得宽,妨碍他成为有道明君。
曾鲸是梁遇一手调理出来的,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俯道:“那老祖宗预备什么时候出?”
梁遇算了算,“等皇上大婚过后吧,手头上的事儿都有个善了,方对得起主子器重。”
曾鲸道是,“小的去传令,两广余下的厂卫由四档头接手,继续查办乱党。
老祖宗且放心,撒出去的人乱不了,必要时候调遣南海驻军就是了,一切等老祖宗亲临再作定夺。”
曾鲸揖手退了出去,剩下一个月徊眼巴巴看着他,“哥哥,您真要上两广?”
梁遇将手串慢慢绕回腕上,“是啊,留在京里憋闷得慌,正想出去散散。”
“可是……可是……”
她费尽地游说,“司礼监好容易闯下这么一大摊子家业,您一走,不怕有人断了您的后路吗?”
梁遇寒着脸说:“我人虽不在,司礼监照旧在我掌握中,天底下敢断我后路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这下月徊愈急了,“您走了,那我呢?您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宫里?”
梁遇总算调过视线来瞧她了,蹙眉道:“你头上戴着皇上亲赠的簪子,皇上待你也是一片真心,留在宫里怕什么的,自有皇上看顾你。”
“可皇上要成亲了啊,回头还有各路娘娘装满东西六宫,到时候我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没了您我怎么办?您这一去,回来我已经被人整治死了,又该怎么办?”
她说着,抱住了他的胳膊,“您好容易把我找回来,不是为了送我去和爹娘团聚的吧?我瞧您也挺疼我的,我要是死了,您不哭啊?”
说了这么一长串,就是为了留下他。
要说哭不哭,她死了,他怎么能不哭。
不单哭,也许还会肝肠寸断,因为他对她的情是双份的,比任何人都要热烈。
然而去两广却也是势在必行,是为将来长远利益考虑。
归根结底小皇帝这一路走来太顺遂,需要经历些波折,才会彻底离不开他。
别瞧眼下大伴长大伴短,天底下没有一位帝王愿意受制于人,慕容深亦如是。
否则便不会极力拉拢月徊,不会冲她做出如此一往情深的姿态来。
他下意识抽了抽手臂,可惜她抱得紧,死也不撒手,他无奈道:“我会交代下去,让他们仔细照应你。”
月徊说不,“我不和您分开。”
这话他是爱听的,其实他也不是没有动心思,想带她一起走。
就此离开紫禁城,去往两广的这段时间内也许会生些什么,他隐隐期待,又觉得十恶不赦。
如果现在把真相告诉她,她会怎么取舍?还会如先前一样,全心全意地信赖他吗?
他叹了口气,“两广我是去定了,你才刚也听见了,东厂的人不顶用,好好的二档头竟折在里头,我要是不出马,镇不住总督衙门。
你只管安心留在宫里,我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必定会回来。”
月徊一琢磨,三个月也好,半年也罢,反正她都不能接受,没什么可商量的。
“我要跟您上两广,打乱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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