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扮皇帝,这回扮太后,做人做到这份儿上,一辈子算是“圆满”
了。
月徊说成啊,“谁还能杀我两回呢,多早晚让我出马?出马前我得先听听太后的嗓子,能不能糊弄那些人,也得看造化。”
她说得爽快,梁遇倒有些不落忍,蹙眉道:“哥哥把你带进宫,让你搅合进政事里头,实在对不住你。”
他低头看她的时候,眸中烟雨迷蒙,月徊最爱看他的眼睛,兄妹俩五官不像,但她坚持认为,自己的眼睛某种程度上和哥哥的一样漂亮。
“凭您和我的交情,说得上这话?”
她大度完了头前后探看,见周围没旁人,一把搂住了他的胳膊,笑嘻嘻说,“留在宫里怪好的,别人舍身抛家进宫,脑袋别在裤腰上当差,我就不一样,因为我有哥哥啊。
哥哥在哪儿,我的家就在哪儿,离您近点儿,你一伸手就够着我了,我遇不上险境。
再说我招人心疼,皇上也挺待见我的,在宫里喝肉汤,比在码头上稀粥溜牙缝强,您说是不是?”
梁遇人前的威严,认真说不比任何主子逊色,这些年他独来独往,和贴身伺候的人也不亲近。
如今来了一位兴之所至就对他动手动脚的,他想把胳膊抽出来,试了一下没能摆脱她。
正打算说教两句,前面龙光门上有小太监搬着题本进来,那些东西极有眼力劲儿,乍一见雷劈了似的,忙缩回门内,再也不敢露面了。
梁遇无奈地看着她,这回什么也不必说了。
她讪讪把手缩了回来,“是我不好,那些人该误会您喜欢太监了。”
梁遇脑仁儿作疼,叹了口气道:“这些都是小事,底下人不敢乱嚼舌头。”
她没脸没皮地笑了,“我也是这么想,您看他们管您叫老祖宗,管皇上叫爷爷,您比皇上辈儿还大呢,他们怕您。”
她是什么都敢说,俨然长了颗牛胆。
梁遇不得不告诫她:“这话叫外人听见要闯祸的,嘴上留神。
皇上高坐庙堂,让人敬畏就够了,我的本分原就是让人惧怕。
人有高低贵贱,有些人靠感化是不成的,必要刀架在脖子上,要鞭子狠狠抽打他,他才知道什么叫尊卑规矩。
别以为只有下贱奴婢才需要管教,有时候主子们也一样。”
他说罢,牵着唇角凉薄一笑,“先前东暖阁里议论如何处置孙家姑娘,你听了什么想头儿?觉得哥哥心狠手黑吧?”
月徊没吱声儿,当时他说或是落水或是遭劫,寥寥几句,吓得她心头直打哆嗦。
好好的官家小姐,就因为太后要选她做皇后,闹得不好命都没了,细想多可怕!
难怪哥哥不愿意她跟在身边,说久而久之她会怕他,好人确实干不了司礼监的差事,别说皇帝立后,光是内阁,这两天都连着出了多少事儿了。
在他们眼里人命根本不算什么,只要是挡了道儿的,个个都该死。
年轻孩子,脸上藏不住事儿。
梁遇细瞧她神情,过去十一年她虽挨饿受穷,离生死大事却远得很,她从来不知道,背光的地方有多险恶。
“走吧,先在值房歇会子,申时三刻太后要上咸若馆诵经,届时我领你过去。”
他负着手,慢悠悠走在夹道里,出了长康左门,前边就是御花园。
园子里人来人往,月徊这时不敢再妄动了,掖着手低着头,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进了司礼监衙门。
上半晌雪略停了一阵儿,进贞顺门的时候又下起来,漫天扯絮一样的白,从雕梁画栋间飞浮坠落。
要说这司礼监也古怪,那么黑的衙门,却有细腻的小情调,院子当间儿栽着一棵高大的海棠,太监们拿红绸给它包裹上,另用舌红缎子扎成海棠花,一朵朵坠在枝头。
进门乍一见,一树繁花开得热闹,算得上紫禁城里最喜兴的景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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