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进了四月,四月草长莺飞,是个欣欣向荣的时节。
皇帝大婚,近在眼前,逢着大喜的日子,宫里提前半月就开始张灯结彩了。
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喜兴的味道,横竖不管皇帝对这桩婚事的满意和期待有多少,先帝升遐后,宫里就没有正经举办过大宴。
这回是冲喜了,热闹上几天,一个新的朝代仿佛从这天才开始,对于皇帝来说总是一个好的转折。
月徊暂且还留在御前给皇帝梳头,从镜中也常瞧见他意气风的模样,果然年轻人干劲十足,只盼着大婚过后成人,狠狠施展一番拳脚吧。
那只叫蝈蝈还在南窗下的草笼子里鸣叫,皇帝对月徊的心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梳篦在间穿行,他扭过头,握住了月徊的手,“你打定主意跟着大伴走了?”
月徊说是啊,“掌印说了,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一定能平定那些乱党,回来向皇上复命的。”
皇帝微叹:“大伴为朕南北奔走,朕心里大觉有愧。”
月徊笑着说:“别呀,咱们这些人不就是为主子效命的吗,您有差事交代他,他这司礼监才掌管得心安理得。
反之要是大家都闲着,闲久了多无聊,总得找点事儿干。”
皇帝心里很称意,嘴上却还是表现出了诸多不舍,“这两日事忙,大伴几次进来,朕都不得空和他细说。
回头你转告大伴,他出征剿匪的这段时间内,司礼监也罢,东厂也罢,一切按原样打理。
朕知道,这朝堂上没有哪位臣子是打心底里宾服朕的,朕唯一能信任的,只有大伴。”
说罢恋恋看着月徊,“还有,朕对你的承诺也不变,那个位置给你留着,你要早去早回。”
月徊想了想,“您说的那个位置,是贵妃?您还打算让我当贵妃呐?”
皇帝淡淡笑着,“朕金口玉言,怎么能随意更改?”
月徊道:“宫里的位分多了,贵妃只有一位,您就这么给了我,将来要是遇上更叫您喜欢的人,那可许不成人家了。”
皇帝仍旧含着笑,他天生长了一双多情的眼睛,瞧起人来云山雾罩的,“朕这一辈子,最喜欢的人就是你。
朕敬你,心疼你,所以你日日在朕身边,朕也从不越雷池半步,足见朕看重你。”
一位曾经大大方方把小字告诉她的帝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很有诚意的。
月徊当然也愿意受他这份情,毕竟世上没有比皇帝更好的下家了,不管成与不成,先预定着,反正不损失什么。
不过要说喜欢,情窦初开时爱慕了一阵子,那种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小皇帝虽然是天字第一号,除了最初满足了月徊小小的虚荣,到现在基本已经不剩什么了。
对皇帝的感情像兑了水,越喝越淡,只是面上还要敷衍,表现得十分感激皇恩荡漾。
至于皇帝,因为目前为止仍只有那几位女官,没有新鲜的补充,对其他女人缺乏想象。
都说少年时的感情最真挚,他觉得和月徊之间应该是如此。
不过情和社稷仍要分开看待,他需要梁遇为他披荆斩棘,但未必愿意和梁家分享江山。
贵妃的位分是用以圈住梁遇的,只要月徊没有孩子,不管将来他们扶植哪一位皇子,终究逃不开慕容氏。
当然了,这种事深埋心底,不能与人说。
他温言软语安抚月徊,将来即便这上头亏欠她,恩宠上自然补足她。
月徊心思单纯,考虑得不多,许她个贵妃位,就像许了她一件新衣裳,她乐呵呵的,仅仅是高兴,没有狂喜。
日子过起来飞快,皇帝大婚实在繁琐,原先说好了初七出去放风筝的,最后也没能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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