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掌起了灯,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到了门前,绿绮隔着门问:“管事的,姑娘正好睡呢,出什么事了?”
曹甸生也不和她多解释,只说开门,“赶紧给姑娘收拾起来,督主要接她进宫。”
绿绮吃了一惊,忙拔下门栓打开门,果然见梁遇在廊下站着。
随侍的小太监挑着灯笼,圈口的光映照着他的脸,诡谲莫测,又无懈可击。
里间秋籁不敢耽误,忙进去通传,跪在脚踏上绵绵唤姑娘,“您快醒醒,督主回来接您啦。”
月徊正睡得朦胧,撑起来唔了声,“什么时辰了?”
秋籁看看座钟,“快丑时了。”
正要拽过夹袄来给她穿上,绿绮托着一件墨绿葵花补子的圆领袍进来,往前递了递,“让换这个。”
秋籁展开看,讶然望了绿绮一眼,“这不是宫里太监的公服吗?”
绿绮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多嘴,横竖是督主的令儿,照着做就是了。
月徊任她们盘弄,脑子还是糊里糊涂的,等穿好夹袄蹬上皂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才咦了声,“三更半夜让我扮太监……哥哥改主意了?”
梁遇静静坐在正屋灯下,听见她的话,涩然闭了闭烫的眼睛。
底下人忙替她梳头,她坐不住,带着揪住她头的秋籁跑进了正屋,笑道:“我都收拾好了,这就能进司礼监点卯。”
她是个急性子,即便被牵住了脑袋也还扑腾。
梁遇在外头专横无情得很,见了她却作不出来,招手让她坐下,接过秋籁手里的带和网巾,仔细替她束好,戴上了内侍纱帽。
“宫里遇着了难处,想求姑娘帮着解个围。”
他替她正了正帽子,灯下看她,那双大眼睛是挡也挡不住的机灵。
月徊笑得讪讪,“宫里到处是能人儿,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梁遇嗯了声,“这事非你不可,你先跟我进宫,回头自然知道。”
没见过世面的穷孩子,巴不得有机会长见识,况且自己的亲哥哥又是司礼监头把交椅,几乎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月徊欢蹦乱跳说好,捵捵袍子又摸摸牙牌,跟着梁遇登上了马车。
她是头回进宫,宫里虽有很多太监是擎小净身,没能长出男人模样,但和正经姑娘还是不一样的。
梁遇诸样嘱咐她:“对外别让人知道咱们的关系,宫里最忌出头冒尖,要人不注意你,就得尽量窝着点儿。
遇人问话自称奴婢,别仰脸瞧人,低头回话总错不了。”
月徊说是,耸着肩垂着手,抬眼一笑,“您瞧这样行么?”
梁遇打量了一眼,温声道:“忍着点儿吧,熬过了今明两天,后儿就让你出宫。
宫里不是久留之地,多呆一日就多分危险。”
月徊偏爱抬杠,嬉皮笑脸道:“您前儿还说我能进宫当娘娘的呢,哥哥忘了?”
梁遇被她回了个倒噎气,愠声道:“进宫做太监,和进宫做娘娘是一样的么?你别顾犟嘴,好歹记住我的话。”
月徊吐吐舌头,知道再胡扯要惹哥哥生气了,便正色问:“大半夜的,哥哥到底为什么接我进宫?要我解围的,究竟是什么事儿?”
梁遇垂眼捋了下膝上褶皱,淡声道:“也不是多为难的事,皇上病了,明儿应付不得内阁的人,要借你的嗓子说两句话。”
月徊愣住了,耳朵里嗡嗡作响,这还不是为难的事,多大的事才算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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