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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第4页)

梁遇态度缓和下来,“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概拒之门外,是么?”

她说是啊,“这样显得您高风亮节,别像那个汪太监似的招人笑话,我是为您的名声考虑。”

他慢慢点头,轻轻叹息,“我明白了,往后身边除了你,不留一个女人。”

月徊咽了口唾沫,现这话听起来别扭,但又莫名舒心。

她强烈地唱反调,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她还在浑浑噩噩,梁遇的暗示也只能点到即止。

有时候看着她,心里难以言说地悲哀,明明人就在眼前,却要谨守最后的底线,迈出一步退后两步,隔江隔海地,望人兴叹。

那些锦衣卫和番子的吵嚷逐渐平息了,时候不早了,他站起身说:“你歇着吧,好好睡一晚,明早起来看境况,要是不成,仍旧用车辇。”

他转身走出去,月徊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直呆。

打从他认回她起,她就一直对他不怀好意,断绝了十一年的亲情其实很难续上,她以为过阵子会习惯的,可是现在小半年都过去了,越相处越喜欢。

她抹了把脸皮,“禽兽不如!”

不知道哥哥有没有察觉她的不正常,就算察觉了,怕也没法子和她明说,毕竟还得顾念兄妹情义。

难道直剌剌告诫她,“哪怕我生不出孩子来,咱们俩也不可能”

吗,那这段手足之情成什么了!

唉,无比忧伤,月徊扭头看窗外,天边一轮小月悬空,她心里头也七上八下。

糊里糊涂睡了一晚,第二天起来腰酸没见好,可也不愿意这么多人为她耽误行程。

梁遇问她怎么样,她乐呵呵说全好了,然后咬牙重新上马。

这回记着他的诀窍,不再扎扎实实坐在马鞍上了,又是几十里下来,等到了天津针市街的时候,那种疼痛消散了,大概是疼到了一定的程度,身体已经妥协了吧!

针市街后有条三岔河,从三岔河乘船入海河,码头上有预先准备好的福船。

因着要连续在江海上漂泊,那船必定又大又结实,月徊跑码头,什么哨船、平头船都见过,当初曾经在大沽口有幸见过一回福船,那份大,边上鹰船对比之下,像小鸡子儿似的。

福船是战船,像她这种平头百姓,本来连靠近都不能,这回又是沾了哥哥的光。

她站在岸上仰头看,看见层层叠叠的桅杆和帆,舱楼建得高大如城,心说这船坐着可稳当啦,不像那些漕船,船舱装满粮食,船舷压着水面,人在上头心慌。

月徊上了船如鱼得水,她在甲板上撒欢,上去看了炮口,检查了护栏,还拿胳膊比了比锚绳――好家伙,怕是连大腿都不及它粗壮。

梁遇要和几个千户商量剿灭乱党的计划,倚着太师椅闲散地说:“声势越大越好,一则壮了朝廷的威望,二则给红罗党时间集结人马,咱们好来个一网打尽……”

结果她大呼小叫:“督主,这个太大啦……您快瞧啊……”

梁遇吸了口气,“两广总督衙门……”

“这炮射程有多远?船底吃水这么深,就算遇着风浪也不怕,是吧?”

梁遇吸进去的气又吐了出来,边上的随堂和千户们都讪讪看着他,他抬手抚了抚额,“容后再议,先起航吧。”

可是谁也没想到,威风八面的督主也有崴泥的时候。

他晕船,晕得连人都不敢见。

月徊打开隔壁的小窗探过脑袋,十分同情地说:“哥哥,这回我可真得心疼心疼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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