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和月徊商量,弄得与虎谋皮似的,再深聊下去恐怕惹得她不高兴,那又何必。
他正了脸色,提起了另一桩事,“皇上对宇文贵妃确实偏爱得厉害,皇长子说瞒下就瞒下,连皇后都没告诉。
还嘱咐曾鲸不得泄露,说是怕引得贵妃不高兴。”
月徊讶然,“这不是昏君做派……”
话没说完就被梁遇捂住了嘴。
他朝外头使使眼色,“叫人听见不好听,误以为你因爱生恨。”
见她憋得脸红脖子粗,又和缓笑道,“皇上年轻,将来会有很多皇子皇女,这位小皇子就算舍下了,也不会有损大邺根基。
他不要,正好咱们要,现成的孩子多好,慢慢带大他,将来他和你亲,与咱们来说,多个孩子多条路。”
月徊听着他的话,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再细一深究,恍然大悟,“哥哥真是神机妙算!
我想好了,回去多认几个孩子,养在一处。
将来咱们自己……那个,谁也不知道里头玄机,嘿嘿。”
梁遇挑着眉,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
可她嘴上孩子长孩子短的,却没想过要孩子,须得经历怎样的过程。
她自己还是个孩子,虽长到十八岁,自小流落在外,没受过宅门府门里的教条,她的心性儿其实比那些闺阁小姐还单纯些。
午后清风从撑起的支摘窗下流淌进来,他揽着她,崴身躺倒,看着木作的墙和青瓦房顶,想着等到将来年纪大了,能有这样从容清闲的时光,似乎也很不错。
虎跳门……他闭上眼睛思量,一路的行程和排兵布阵,像活动的山海图一样,在眼前徐徐铺排开来。
随行的厂卫有多少,杨鹤手上兵马有多少,叶震能够调动的禁卫和募兵又有多少,他早就一一算清了。
不过凝神思量的时候,却发觉身侧有一只手蠕蠕从他大腿上爬过。
她大约是觉得他睡着了,先前受惊老实了两天,现在又开始想着招惹他了。
他不动声色,仍旧闭着眼睛,眉舒目展十分惬意的模样。
感觉那手在他腿上捏一把,又爬上他腰侧,隔着薄薄的衣料刮了刮他的腹肌。
手感和山陵般起伏的线条,应当很令她满意吧,果然她尖着嘴小声吸了口气,表示赞叹。
梁遇要发笑,却又忍住了,他喜欢她这种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也喜欢让她占便宜。
犹记得当初,她谨小慎微地觑着他,轻声叫他“哥哥”
,大冬天里冻得发青的小脸儿,到现在都让他心头牵痛。
他就要这么养着她,纵得她胆儿肥,女人的可爱之处不是靠威吓、靠管束塑造出来的。
况且她摸够了自然就停手了,人身上无非那些花样么,男人又不像女人……
然而他好像料错了,那双手一直攀上来,从他的斜襟下伸进去,停在他胸前最核心的地方。
他浑身不由绷紧了,不知道她还会有什么出圈儿的举动。
也许只是为了离他的心更近一些,他倒也能体谅她急于亲近的意愿。
就这样,就此停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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