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以前装可怜博同情的套路啊?骆时英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渐渐的,笑容转淡,冷了眼眸:“我其实不介意再帮你一次,毕竟,我现在也无处可去,不过,你可要想好了,苏衍他之所以会如此在意对我的亏欠,大概是因为喜欢我,如果我跟你回去,万一他想娶我,那你可能就保不住苏太太的名分了,毕竟,母女俩总不可能同时嫁个父子俩吧”
秦惠蓉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满眼惊恐的望着骆时英。
骆时英看着她如此模样,心里生出一丝快慰,犹如发泄这些日子积蓄的痛苦般,无所顾忌的对眼前的妇人说:“抛弃我,你也没见得过得多幸福啊,其实我并不介意让你过得再狼狈些,可是怎么办呢,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为了报复你,去恶心他,所以,你应该庆幸,没有早几年遇到我”
秦惠蓉看着眼前言笑间说出伤人话的骆时英,忽然有些害怕起来,转身就往那辆私家车旁逃离,忽然听骆时英在背后喊了一声:“阿妈,如果可以,有生之年,别再生孩子了,你真不配为人母”
秦惠蓉一个踉跄崴了脚,却强忍着疼痛逃回了车上,骆时英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车影,心凉如水。
有一种孤独袭上心头,她不自觉的想要去拿手机给徐少阳打电话,摸了一阵才记起,离开徐园的时候,她并未带走手机,忽然意识到,自己再次成了离群索居的人。
三人同时参加高考,两个登顶,自己却只得了个不上不下的成绩,家里虽然没人责怪,杨诗琪自己却觉得很不自在,所以她一直避着骆时英,直到徐少阳打来电话:“时英还在徐园吗?她的电话为什么一直关机?”
杨诗琪才后知后觉有两天都没看到骆时英了,家里的氛围也有些怪怪的,她去骆时英的房间查看,发现床被干净整洁,好像没人住过似的,衣柜里边什么都没有,她平时使用的行李箱也不见了,而手机被摆放在床头柜上,电量已经用尽。
她一边跟徐少阳汇报情况,一边跑去找徐良。
现在是放假,徐良年纪大了很少出门,一般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健身广场,她在两处都没见到人,在屋里跑进跑出一阵,终于引起梁萍的注意,问清原因,她自己反而变得支支吾吾。
杨诗琪觉得不对劲,缠着她问了好一阵,梁萍才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有些悲凉:“别找了,她走了”
“走了是什么意思?”
杨诗琪不解的重复了一句,却听手机那边嘭响一声,然后又是哗啦啦响起一片东西摔落的声音,她忙把手机凑到耳边喊:“哥,你怎么了?”
那边没有回应,只听到一阵忙乱声,电话就被挂断了,再打过去,始终处于占线状态,她心里慌了,似乎也明白过来什么,难以置信的看着梁萍,问:“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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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知道骆时英和哥。
。
。”
她忽然问不下去了,现在一回想,骆时英明明考了那样的成绩,这些日子却从未在她脸上看到喜气,本来以为她一直就是那样不冷不热的性质,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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