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向北也不敢,怕又伤害到齐斯湛。
“是我对不起你,我、我不是……故意的。”
俞向北捧着齐斯湛的脸,眼神迷蒙,却带着认真。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一个眼神朦胧,红着眼睛,一个眼神炙热宠溺。
俞向北一直都生得很好看,尤其是在齐斯湛的眼里,几乎是没有一处不好,他看他哪儿都是完美的。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他们挨得那么近,只要微微低头,就可以触碰到对方。
齐斯湛眼神一黯,似也喝醉了,变得迷蒙,而后,轻轻低头……
唇齿接触的一瞬间,仿佛灵魂都在战栗。
一瞬间像是烟花炸开,又像是烈火浇油,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齐斯湛的动作有些疯狂,俞向北睁着眼睛,异常乖巧。
但当他解开俞向北衣服的一瞬间,却又立刻清醒。
齐斯湛猛地站起来,他站在床边,看着失去他的支撑倒在床上的俞向北。
对方还睁着眼睛,却非常迷蒙,齐斯湛就这么看着他,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俞向北动了动,歪歪脑袋,睡了过去。
那双好看、充满诱惑的眼睛闭上了。
齐斯湛重重喘了几口气,微微闭眼,再睁开时,眼里满是挣扎。
他的本能让他不要再克制自己。
可他的理智却又告诉他――不可以。
这是趁人之危。
俞向北睡着了,齐斯湛一直站在床边。
等到欲望被压下,找回全部理智之后,他才轻轻为俞向北脱下外套,而后揭开被子,将人放了进去。
再多的他就不敢做了,否则……会控制不住自己。
齐斯湛在俞向北床沿坐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而后低下头,颤抖着吻了下他的眉间。
小北,晚安。
谁都不可以伤害你。
我也不可以。
-
宿醉的第二天脑袋很疼,俞向北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下楼,楼下,齐斯湛正在吃早餐。
俞向北脚微微一顿。
昨晚……
他好像做了一个有点氤氲的梦?
俞向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又觉得昨晚的梦好像很真实,只是具体细节已经记不清了,脑袋里乱成一团,昨晚像是做梦,又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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