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凛,是韩黎便宜干爹的儿子,她的干哥哥。
对于这个十七岁才认的干爹,韩黎几乎没有印象,当初是父亲牵线搭桥,韩黎被迫参加了那一场充满算计的晚宴,韩黎回想起便痛恨自己之前没发现父亲的狼子野心,因为当时正是赵叔叔头七,她担心牵挂赵远之,心思不在饭局上。
至于祁凛,这个存在感极强的人物,她竟没有注意到。
而祁凛,一双眼睛上下扫过这个干妹妹,一身让人毫无兴致的衬衫加裤子,脸色苍白双眼无神,戴个黑框眼睛像个呆子,不禁嗤笑出声,他爹这是拉的什么便宜关系,嫌家业还不够大,准备吞并她家吗?
祁凛无趣地移开目光,提前出去在阳台上抽烟,父亲交待的任务他并不想做,这种事儿还要劳驾他,实在是谨慎过头了。
他转身回去时,余光扫过大厅的角落,看到干妹妹正在窗边打电话,不同于刚才的木讷,此时她眼里充满着爱意,神情温暖,似乎在说着什么安慰的话,他靠近只听到最后一句“……保重,哥哥。”
他可不记得韩大小姐有什么哥哥,“哥哥”
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委婉动听,他轻声快步上前,在她转身之际,突然靠近她的脸,紧盯着她毫无防备的眼睛,邪笑道:“喊谁哥哥呢?也喊我一声听听看?”
不料女孩在吃惊过后,并无害怕情绪,祁凛发现黑框眼镜后,是一双冷淡的桃花眼,她的眼角微微上扬,苍白的面孔如玉般光滑,他一时不慎陷进她瞳孔的黑色漩涡里,愣神间听到女孩嫌恶的声音喷在耳侧,“滚远点。”
说罢女孩转身就走,祁凛条件反射地抓住她的手臂。
第一次被挑衅,祁凛脑门两侧血管暴突,他攥的劲儿有点大,女孩微微皱眉,他忍住脾气,咬着牙笑着:“以后还会再见面的,不用搞得这么绝情吧。”
女孩并未回答,看智障一样多看了他两眼,抽走胳膊,径直离开了。
韩黎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月之后,她和这个脑残换了个场景见面了。
正是赵远之处理完丧事,回校继续上课,赵远之最近总是躲着她和林奕,因赵父的死还在调查中,他每天放学都坐警车回家,为了能和赵远之说说话,她课上到一半逃课,提前跑到高三年级区,等着大课间休息可以抓住远之哥哥。
看到远之哥哥出了教室门,她正想要冲上去的时候,发现他后面跟了好几个人,为首的高个男人神色危险,下唇的唇钉显眼,有一点儿眼熟,韩黎暂时没想起来,但看着很不好惹。
她选择不惊动他们,悄悄跟在后面,到了器材室门口,她看到赵远之和为首的男人走了进去,门咔的一声锁上,其他两个人在门外守着。
距离有点远,她根本听不清里面的声音,几分钟已过,她逐渐焦躁,突然器材室发出巨大声响,是器材滚落和人倒地的声音!
她心里一急,差点直接冲上去,但理智很快回神,她知道赵叔叔的死远没有那么简单,充满危险的疑云始终遮蔽着他们的视线,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赵远之都非常危险,她不可能放任他在自己眼前出事。
她迅速给林奕发了定位,以及一条简单的讯息:“sos”
,就一把抄起附近厕所的马桶栓,另一手拎着回廊里下节课准备使用的铁饼,快步冲到门前,对准门把手一个标准的飞投,门口两人见状无法阻拦,只好狼狈躲闪。
铁饼将门把手打坏,门上玻璃也被震的碎了一地,韩黎抄着马桶栓,指着门口两人,一边往门里退,一边一脚踹开了大门。
门内,满脸杀气的祁凛回头,背着光看到的是一个拿着马桶栓的瘦削身影,他低吼了一声:“滚出去!”
瘦削身影不为所动,径直走到他跟前,把赵远之护在身后。
地上的赵远之被打得满脸血,趴在地上硬撑着要站起来,韩黎心中刺痛,眼眶泛红,仇恨的火焰在她的眼中燃起,她直直望向祁凛,“想要什么,找我要,找韩家要都可以,不要动他,行不行?”
韩黎盯着眼前这人,他身形高大,虎背峰腰,校服堪堪遮盖他的满身肌肉,整个人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一头短硬的黑发,浓颜的攻击性很强,他眉弓突出,浓眉略挑,一双邪肆眼睛上扬,浓密的睫毛盖不住眼底的张狂,他直直地和她对视,侵略性极强,舌头无聊地顶着腮,冷笑。
“区区韩家,也敢跟我讲条件。
妹妹,你还是太天真了……”
祁凛歪着头,脸上尽是戏谑顽劣之态。
韩黎这才想起起一个月前的场景,这个男人是大名鼎鼎的祁家世子爷,祁家虽是后起之秀,但黑道起家,两道通吃,黑色势力盘根错节,最是不该惹。
她不知道赵远之怎么惹到了他,猜到可能是赵叔叔的事儿,而此时门外两人也赶了进来,站在祁凛两侧。
她曾听父亲说过,祁凛在拳击台上打过全胜,拳路狠厉,次次见血,实乃天生恶徒。
赵远之自小身体条件突出,体能强健,也带着她经常锻炼,但在祁凛面前,仍遭不住他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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