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后面冒出陆仲泽的声音:“怎么死的会是她?不应该啊。”
冯太太听了,不满地瞪了陆仲泽一眼,冷笑:“听你的意思,你觉得有谁该死?”
陆仲泽冷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冯太太气得脸红了,“你!”
“你什么你?”
陆仲泽不以为意地说,“呵呵,你以为就我一个人这么想?你问问站这儿的其他人,有谁不这么想?本来嘛,你和你老公联合作案,他死了,下一个按你说就应该轮到你,谁能想得到死的会是保姆?她不是来给陆先生作证的吗?凶手为什么要杀她?哦我懂了,”
陆仲泽装作恍然大悟,指着冯太太说,“其实你才是那个凶手吧?”
“你放屁!”
冯太太也顾不得什么涵养了,打掉陆仲泽指她的手,大骂道,“我一下午都没离开过自己的房间,怎么可能杀人?你他妈属狗的乱咬人?小心天打雷劈!
我要真是凶手,头一个就该杀了你!”
陆仲泽:“嗬,我就说一下我的猜测,你怎么还急上了,我看你是心虚了吧?那你倒说说看,这里除了你,其他人和这个保姆一点关系都没,凶手为什么要杀她?”
“我又不是凶手!
我怎么会知道!”
冯太太愤怒地尖声反驳。
“够了!
都少说两句!”
陆时今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的争论,“现在又死了个人,凶手还一点眉目都没,你们在这里瞎吵什么?我问你,”
陆时今转头温和地问高小姐,“你看到保姆是怎么死的了吗?”
高小姐惨然地点点头,“看到了,她是……她是被撑死的!”
“撑死的?”
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诧异问道。
高小姐:“是,今晚凶手不是会杀人嘛,所以我不敢一个人睡,还剩几个女人中,我觉得保姆看起来比较好说话,所以我就想过来找她,一起做个伴壮壮胆,谁知我过来后,现她的房门没关上,我在外面叫了两声里面也没人应,然后我就进去了,却现她就躺在她房间的地毯上,人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说她是被撑死的?”
容致问。
高小姐因为惊惧咽了口口水:“因为她的肚子撑得特别大,就跟怀孕了几个月一样,然后她嘴里都是药片,都从嘴巴里溢出来了……我怀疑……她是被人喂了很多药片,活生生给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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