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黄符上的字确实很飘逸,简而言之,丑到看不懂。
王坪一边唾弃王付杨不要脸,随之想到小公子是因为看不见,才写不出好看的字,顿时心脏都疼了。
如果他们小公子双眼正常,那写出来的字必然横平竖直铁画银钩!
为了避免小公子怀疑自己,王坪立刻跟随王付杨道:“张旭怀素之风!”
谢玉帛听不太懂,但是他坚信王叔是在夸自己。
他径直下了楼,在推拿室点燃了一张。
跃跃火光中,仿佛有恶鬼在撕扯挣扎,带着火光在墙壁投下的影子也扭曲丑陋。
当黄符余一地灰烬时,推拿室里终年不散的阴气随着一阵风消散。
谢玉帛把剩下的一张交给王付杨:“方才是治标,你把骨灰坛打开,让此符点燃,放进去烧完,恶念便无从生起,这才治本。”
“放心,此符写了凶手的姓名,与令尊无碍。
完毕之后,你把里面异物捡出扔掉,重新封好下葬。”
“好、好!
谢谢小公子。”
王付杨十分上道,“小公子用了三张符,符纸有价恩无价,从今以后,小公子就是这家按摩馆的另一个老板了!
我晚上找找小姑留下的视频,一定找到盲人按摩的精华资料给您学习。”
谢玉帛慢慢“哦”
了一声,我其实并不是很想学。
不过资料拿着有备无患。
“谢谢。”
王付杨又道:“明天我就去制造一块新招牌,就叫‘王谢推拿馆’,怎么样?”
谢玉帛:“不好,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我不过是举手之劳,王老板实在不必分我家当,只要教我一门谋生手艺,顺便帮我遮掩行程便可。”
一张符纸均价不到五分,一毛五换项投资,大国师都不好意思。
“小公子真是文化人!
你救了我们王家两代人,就是我爷爷在世也不会反对,这样,名字先不改,分账,分账总行了。”
谢玉帛推脱不过,便接受了,有钱入账他还是很开心的。
翌日一早,王付杨严肃地在他老爹目前磕了三个头,然后又去他妈前又磕了三个。
然后取出骨灰坛,把符纸点燃放了进去,火焰跳跃,仿佛裹挟着什么噼里啪啦焚化。
过了一会儿,坛子里出现了黑色的凝块,好像是符灰包着凶手的骨灰同归于烬。
他拿个筛子,把他爸的骨灰筛到新的骨灰盒里,一想到杀人犯的嘴脸,气得他连筛了三次。
那些黑色凝块则是被他扔到了几公里外的垃圾桶。
当晚他回到按摩馆,心情沉重地上了二楼,原本在房间里敲敲打打的东西慢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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