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我凭什么生气?我是你谁啊我有资格生你的气?”
说罢言路将头转向一边,眼泛泪光。
言路此刻才是真的心如刀绞,这小子联合一个外人对他冷言相向,她的言语满是不甘和委屈。
何钰坤见言路蛮不讲理的态度,顿时也有些手足无措,主要是这眼泪就即将呼之欲出了,他再咄咄逼人也不太合适,沉思片刻后说道:
“言老师,我不能让我的弟弟身处险境,跟您修行他太危险了,所以恳请您原谅我的鲁莽,我们何家会有大礼奉上。”
“言老师,牧之不明白,你为什么好端端的发脾气,而且刚刚明明就是不打算要我了,牧之想不明白,你不是答应我不会不要我的,但你刚刚就是不打算要我了。”
少年说着泪水夺眶而出,在他眼中言路刚刚的行为甚是薄情寡义,或者说是绝情绝义更为恰当。
“那你最后出事了吗?我问问你?你现在还完好无损的躺在我怀里,难不成是因为你神功盖世?”
随后抬眼横眉冷对的望着何钰坤“还是因为这个对我大呼小叫的臭小子?”
言路气势更胜,看起来有点要吃人的架势。
何钰坤眉头微皱并没有选择与言路针锋相对,淡笑一声道:
“言老师,您的实力有目共睹,您的教学水平也是人尽皆知,牧之如果四肢健全那自然无可厚非,但您这种激进的教学方式还真的不适合他。”
“你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教训起我来了?”
言路冷言冷语。
对清瘦少年也是瞠目而视,不值一笑道:
“张牧之,现在我给你机会,跟他走,还是继续跟我修行,你自己选。”
少年眉头紧皱,心急如焚,不知所措的用平整的大拇指指甲盖扣着手上的老茧。
少年这是左右为难啊,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成了香饽饽,成了大家竞相追捧的对象。
而且两个人都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无微不至,就算此时此刻言路冷眼相待,怒气冲冲地样子,他也觉得言路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这对于一个从小缺爱的少年而言真的是难以割舍,
一边是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何钰坤,另一边是能搂着他无微不至关怀的言路。
少年面带愁容的看向仍然横眉怒目地言路,接着转头看向面带微笑满面春风的何钰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