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慢奇怪地着安康帝姬,冷不丁道“这并不是单纯的赐婚吧”
安康帝姬被她的敏锐惊到,与她四目相对,又被温离慢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得心里一激灵,低下头去。
过了片刻,她才重新组织起语言,满是一个做母亲的无奈与哀求“皇嫂,并非臣妹有意隐瞒,只是事关小女名节,有些话着实是不方便往外说。”
她重重叹了口气“我那女儿自幼被养得娇气,上了什么就一定要得到,好歹臣妹也是帝姬,公主府上倒也什么都不缺,惟独她眼光高,旁人家的女郎到了这个岁数早许了人,她却这个瞧不上那个瞧不上,一定要自己挑。
臣妹与驸马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不舍得管着她,因此她这一瞧,便瞧上了今年恩科高中的探花郎。”
帝姬之女与探花郎,若是两情相悦,也算是一作佳话。
温离慢没有说话,安静地听着。
“小女自见了探花郎之后便暗自倾慕,已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正在府中成日闹着要与他成亲,臣妹与驸马并非瞧不起那探花郎,只是此人出身贫寒,便是允了这桩婚事,贫贱夫妻百事哀,臣妹怎生舍得女儿嫁到这样的人家”
安康帝姬悄悄瞥了温离慢一眼,见她仍旧在认真听自己说话,又继续道“可这做父母的,哪有能不管孩子的,小女一直哭闹,甚至寻死也要嫁那探花郎,说没了他宁可去死,臣妹这才斗胆进宫求见皇嫂,还求皇嫂成全。”
徐微生听得眉头一直紧蹙,安康帝姬全程避重就轻,先是说自己慈母心肠,又说女儿一片痴心,可究竟是怎样的来龙去脉,她只字不提。
娘娘年纪小,若是被说动了
温离慢道“那她就去死好了。”
安康帝姬一愣“皇嫂”
温离慢向她,神色淡漠,又重复了一遍“不是说没了他宁可去死那她就去死好了。”
安康帝姬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皇嫂你”
“她若是想死,你拦也拦不住,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也省得你为她忧心,如此来,倒也还算孝顺。”
安康帝姬捉摸不透温皇后这说得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反话,她怎么可能舍得自己的女儿去死她进宫是求赐婚,不是让温皇后在这里说风凉话,撺掇她女儿去死的
若非这是在太和殿,安康帝姬面上的笑已经有些龟裂,“皇嫂的意思是”
“我不会给你赐婚的懿旨。”
温离慢缓缓说,“如果你想要,就去找官家。”
安康帝姬心里有火,合着自己在这里吹捧了半天,声泪俱下晓之以情说了这么久,温皇后拿自己解闷儿来了问也问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她却不肯赐婚那今日自己岂不是白跑一趟倘若温皇后将这件事告知皇兄
不,也许皇兄已经知道了。
正在安康帝姬大脑飞速转动要如何将此事掩盖时,身后传来了魏帝的声音“找朕做什么”
在温离慢面前还敢甩脸子表示不满的安康帝姬,一听到这声音,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下请安,魏帝却像是没到她一样,压根不理会她这声皇兄,走向了温离慢。
温离慢仍旧坐着,她没有给他行礼的习惯,他也不曾要求,便只仰着头他,回答道“她要我给她的女儿赐婚,我让她去找你。”
“哦”
这声哦在安康帝姬听来,就有些意味深长,她心里不住地打鼓,皇兄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魏帝在温离慢身边坐下后,她才见他身后不仅是跟着寿力夫,居然还有大理寺卿廉恕及表哥钟晓。
钟晓见温离慢,面上隐隐有着激动之色,却并未造次,而是规矩行礼,之后起身站在一旁。
俨然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安康帝姬还跪在地上呢
魏帝问她“你想要皇后给你的女儿赐婚赐给谁”
安康帝姬支支吾吾,她哪里敢在官家面前说谎,一时间额头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狼狈无比。
温离慢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安康帝姬,又官家,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迷茫的模样,当着这样多人的面,官家伸手轻轻捏了下她的耳朵“钟晓,你来说。”
“是。”
钟晓先是斗胆了温离慢一眼,见她气色不错,眉宇间尽是烂漫,心知她在宫中过得应该很好,回去后告知祖父,祖父也能稍稍放心,“回娘娘,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安康帝姬对温离慢所说的也不算虚假,她只是隐瞒了一些不好的事实,比如说她的女儿清慧上的那位探花郎,不仅出身贫寒,还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探花郎名叫沈丰羽,自幼父母双亡,原本无人愿意抚养,他父亲生前结交的好友,曾为他定下婚约的何秀才主动将他带回家中,何秀才屡试不第,便歇了想考举人的心,安心在镇子上开了一家私塾,教导幼童读,他膝下唯有一女,妻子又早逝,沈丰羽便在何家私塾长大,与未婚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是个会读的,年纪轻轻便高中探花,原本要衣锦还乡与未婚妻成亲,谁知却被帝姬之女清慧中,百般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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