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日没欺负你吧?”
“想什么呢,我是这么容易被欺负的吗?”
沈惜辞反驳道,“唉,早知道这些日子都是他陪你过来,都和你有这么深的交情了,还要我做什么呀。
我被禁足在府上的这些日子你都不说来看看我,看来我们真是疏远了。”
“怎么可能。”
夏映禾失笑道,“这些日子我也很担心你,有好几次都想来看你,可刚走出府就被我爹娘叫回去了,贞妃娘娘差了自己身边最信任的庞姑姑每日都在府上教习,不准我出府半步。
这几日二皇子不是遇刺受伤了吗,贞妃娘娘也是消瘦了不少,庞姑姑放心不下,便回宫照顾她去了,我才抽空出来的。”
沈惜辞听此不禁唏嘘,“这做皇家的儿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还没嫁进去呢,宫规便先学上了。”
如果以后夏映禾进宫了就不能像现在这般自在了,沈惜辞打心底里不想她进宫,可是圣命难为,在权力面前,有些时候真的只能认命。
“对了,二皇子受伤,你没进宫去看望他吗?好歹也是你未来夫君。”
夏映禾却不以为然,他皇亲贵胄,宫里又不缺少探望的人,再说自己和他又不熟,去了也是徒增尴尬。
“我跟你说那日庞姑姑问我要不要一同进宫看望二皇子,我找了个借口说我这几日来月信了,二皇子如今在养病,我这般进宫不吉利,于是庞姑姑便也作罢了。”
说起这事,夏映禾甚是眉飞色舞,像是在炫耀自己多么的机智。
沈惜辞看她那副开朗肆意的笑容便觉得畅快起来,也回之一笑,大杂院里的古树像是在附和一般在风中沙沙作响。
“对了,裴世子半月前出城去汉州剿匪了,听说要两三个月才回呢,你知道吗?”
夏映禾突然问道。
裴梓淮出城了?怪不得最近城中好像都没听到他的什么消息,沈惜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她这些日子除了吃饭睡觉外,便是呆在府里,几乎连门槛都未踏出去半步,哪里会关注到外面的动静。
只是在府上的时候,沈峰、沈冀他们偶尔会聊一两句朝廷上的事,沈惜辞便也听了几句,只知道如今北境局势不稳,时常小战不断;乾州一带由于去年雪灾严重,如今赈灾物资也是紧缺;沈惜旭管理的泯州也才刚刚恢复民生;如今汉州也是匪贼作乱据说如今陛下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平衡各大家族势力中,根本无暇顾及外面。
以前在临安的时候远离权力中心,在萧府的庇佑下沈惜辞觉得每天都活得很潇洒。
如今来了上都也有家族的庇佑,因此沈惜辞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可隐约感觉到事态并不乐观,不过这些终究是朝政的事,自己可不是什么女将军、女诸葛,没有什么过人的谋略,她一介百姓,只不过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够平安无忧便是最好的了,毕竟既然依附着家族,那么便也要做好与它荣辱与共的准备,总不能只想利而不像想弊吧。
酉时,探望完那些孩子后,两人打道回府,路上见着街边有卖桂花糕的,夏映禾说这些日子憋在府上苦闷,想吃点甜的,因此便买了些,夏映禾挑了一个的递给沈惜辞。
她咬了一口,感觉桂花的香气萦绕在唇齿之间,似乎一点都不像干桂花做的,“这个时节哪来的新鲜桂花?”
“封存好的干桂花吧。”
夏映禾随口说道,又从怀里掏出银钱付账。
老板见她们穿戴华丽,猜测她们肯定是达官显赫的家眷,当即殷勤地解释起来。
“两位小姐不知,这个时节的确没有新鲜桂花,不过是用了一些祖传技艺将桂花保存得很好,以至于放置一年半载的桂花的香气都还能留存如初,做出来的糕点味道也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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