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越假意劝道,“如今这杜海楼散播谣言,污了您的清誉,自然不能轻饶,只是这谣言的源头如今还需查证,依属下看,不如先将这杜海楼带回去,借助他查出事情原委再作定夺。”
“嗯,你说得有理,如此便这样办了吧,先将这个杜海楼带回去,如今陛下寿诞在即,不宜生事,这个造谣之事等回到乾州再一一查明原委。”
魏宏遇若有所思道。
“乾州?”
见纪青禾一脸不乐意的劲儿,魏宏遇有些不耐烦,“怎么?淮海夫人是觉得本王这清誉还比不上一个书生?若是你舍不得这人,那本王便去陛下面前说道说道,看看你淮海侯府堂堂的侯夫人竟然为了个小白脸故意与本王作对,如此徇私舞弊,到底是何居心?”
淮海夫人见魏宏遇这般说,心里已经明了,这魏宏遇今日是铁了心不会放过杜海楼了,如今忠王战功赫赫,戍边有功,深得人心,若是此时真为了这个杜海楼得罪忠王,只怕以后淮海侯府的日子不会好过。
虽然她十分喜爱杜海楼,眼看快得手了,不过到底还是不能为了整个侯府的前途和声誉去包庇他,只能以后再物色了,思来想去,才低下头,佯装可怜,“臣妇不敢,并非臣妇有意包庇此人,只是这人还欠着臣妇五千两银子,如今淮海侯府已不似从前那般宽裕,整个府上就靠臣妇一人撑着,紧巴巴地过着日子,这五千两如今对侯府来说也不是笔小数目,臣妇也是不得已怕这笔账无从讨要,这才冲撞了王爷……”
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仿佛自己成了受害人一般,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惊,这淮海夫人可真够狠的,五千两银子对这些达官显贵也不是笔小数目,这个杜海楼区区一个平民,究竟作何会欠了淮海侯府五千两银子,中间必是被算计了。
魏宏遇也皱起眉头,“听淮海夫人这意思,本王今日想要带走这人还需得替他还了你这五千两银子?”
“这臣妇并非此意,只是这人王爷若带走了,那臣妇怕是要吃半年的糠咽菜了。”
苻越一旁帮腔,“淮海夫人这话说的,您身上这一衣一钗怕是都够寻常人家吃一辈子了,再者就算留下了此人,他这一生也还不清这五千两吧。”
“莫不是淮海夫人觉得本王的名声比不过你那区区五千两?”
魏宏遇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和她辩解下去。
淮海夫人摇头否认,“臣妇绝无此意,事关王爷清誉,还请王爷自行处置。”
见魏宏遇明显气急,也不敢再提那五千两的事儿。
“既如此,那这人本王便带走了,他既没有卖身给你们淮海侯府,那今后便由本王任意处置,是死是活全凭本王心情,淮海夫人没什么异议吧?”
魏宏遇又道。
淮海夫人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臣妇万万不敢,全凭王爷吩咐。”
“那就好,”
魏宏遇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杜海楼押走。
纪青禾只得看着魏宏遇一行人远去的背影暗暗咬牙……
回府的路上云游才说话,方才目睹全程,见淮海夫人一副憋屈的模样,忍住笑意,“老大,今日你这桩买卖做得划算。”
苻越笑笑,“这杜先生从此便也可摆脱那淮海夫人了。”
杜海楼点了点头,对此很是感激,立刻就要向魏宏遇下跪,“今日多谢王爷和苻公子相助,来日杜某必定竭尽所能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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