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面露尴尬,怕少爷再闹出笑话,于是赶紧起身道:大人,此处人多,大人若有话咱们不妨回县衙再说……
就这样少爷笼络住了一位出色的师爷,后来由于少爷的乌龙,大家戏称那位师爷为“一瓢”
。
沈惜泽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讲得起劲儿,她好像在极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想让自己安定下来,沈惜泽的目光渐渐柔和了下来,原本狰狞凶狠的表情逐渐缓和,最后竟然露出一丝浅淡的笑容。
沈惜辞歪着头询问道,“二哥哥是不是也觉得有趣?我当时看那个话本的时候也觉得挺有意思的,虽然那位少爷目不识丁,说话用词不当,可是也算是坦诚,或许师爷就是因为看中他的赤城才决定留下来帮他。”
见沈惜泽终于平静下来,还笑了,沈惜辞觉得十分欣慰。
“嗯。”
沈惜泽低低应了一声,似乎在认同她的话。
屋内的烛火摇曳,沈惜辞滔滔不绝地一个接着一个故事地讲,不管是有趣的还是无趣的,反正只要能陪沈惜泽说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就觉得很高兴。
沈惜泽靠坐在地上,脸色依旧苍白虚弱,神情却平静了不少,他看着窗外的夜空怔怔出神,沈惜辞的喋喋不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吵,反倒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过了好久,沈惜辞感觉将自己所知晓的所有故事都讲完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去桌边倒了杯茶水仰头喝下,这才抬眸望向沈惜泽,“二哥哥,怎么样?现在舒服些了吗?”
沈惜泽点点头,她这才放心下来,只是精力耗尽,现在觉得越来越困,忍不住打了哈欠,她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强撑着精神走向沈惜泽,就这样陪他坐着,眼皮不停地在打架,她已经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只是迷迷糊糊间听见自己嘴里不由自主地跟沈惜泽说,“二哥哥,我好困啊,先眯一会儿,天亮记得叫我。
我还要去祠堂抄经书呢……”
眼前的少女已经闭上了双眸,长而翘的睫毛遮住她明亮清澈的眸子,显得格外乖巧恬静。
沈惜泽把抹布从嘴里抽了出来,擦干净嘴角残留的抹布屑,缓缓起身去倒了杯茶水漱口,再次回来坐在沈惜辞身侧看着昏睡过去的她。
大约折腾这么久,太累了,肩膀上还在微微渗血都不知道喊疼。
他抱起熟睡中的沈惜辞往床榻方向走去,将她小心翼翼放进了温暖宽阔的被褥里,盖上了被子,看着沈惜辞睡梦中依旧皱着的眉,一时间觉得有些愧疚,自己方才怎么就时失控了呢,这伤口又得养好久了,脚伤未愈又添肩伤。
他起身从箱子里掏出一瓶药膏,轻轻剥掉沈惜辞右肩上的衣物,漏出粉嫩的肌肤,上面赫然横亘着深红色的牙印,沈惜泽抿唇沉默不语,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周围,仔细包扎起来。
沈惜辞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伤口传来凉凉的感觉,舒服地哼唧了几声……听着她绵软无力的呻吟,沈惜泽手下顿时一滞,迟疑片刻还是收回手。
他抬头凝望着少女沉沉的睡颜,良久,叹息一声,站起身来轻轻推门出去。
沈惜辞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面被一只狐狸咬住脖颈,剧痛袭来,沈惜辞猛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便是满室的自然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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