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抄写经书是否真的能安人心神沈惜辞不知,不过她猜测沈惜泽、沈惜逐他们应该是心境平和了不少,毕竟除了刚开始的那两日,其余时候几乎都是由沈惜泽和沈惜逐代劳的,有时候他们散职会顺手从街上买些好吃的偷跑去祠堂带给她,沈惜辞自然不会放过让他们代笔的机会,就连沈惜影回门那天来祠堂看她也替她抄接许久的经书,这一来二去,东拼西凑下圆满完成任务,从祠堂放出来那日,沈惜辞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抄书的日子,白日几乎都是在祠堂度过的,只有晚上才回房就寝。
已经整整十日没有出过门了,沈惜辞打开祠堂大门,见天还大亮,刺眼的阳光洒在地上,空气清新宜人,不禁深吸一口气。
她站起身,活动一番,走到院中,坐在廊前的石凳上望着外面的花木,只觉得心旷神怡,“哇,阳光真暖和。”
白缇手里拿着一摞厚厚的纸不禁感慨,“小姐,你真厉害,这短短十日就将这么多经书全部抄完了。”
沈惜辞扬了扬下巴,自信地笑道,“怎么样,速度吧。”
白缇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愧是我们家小姐,既然写完了,那我们现在就拿去给国公爷过目吧。”
白缇帮忙收拾着,抱起一大摞‘劳动成果’就跟着沈惜辞往沈峰的书房去。
书房内,沈惜辞让白缇先回了竹铭苑,自己抱着经书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进去,本想吓一吓沈峰,走到书案前见他手里还虚握着笔,但是眼睛是闭着的,还时不时地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
沈惜辞惊愕万分,这是睡着了?
沈惜辞忍俊不禁,轻轻地放下经书,双手撑在书案前看着自己老爹这副睡态,眉头微皱,看起来疲惫至极,桌上还摆着未写完的公文。
她伸手想抚平褶皱,谁料手指尖还没触碰到眉头,沈峰倏地睁开双眸,下意识警惕道:“谁!”
“是我。”
被抓包的沈惜辞顿时傻愣住了,她呆滞片刻,随即尴尬地讪笑两声。
“窈窈,你怎么在这儿!”
沈峰揉了揉眉心,慈爱地笑道。
“爹爹这么累怎么不去卧榻睡?”
沈惜辞问。
“唉,最近事情太多了。”
说罢,沈冀继续提笔写着,看到书案上的一大摞写得密密麻麻的梵文,便问道,“这么快就写完了?”
“嗯,我这十日可是废寝忘食呢。”
沈惜辞得意洋洋的抬高了音量,“我可是把经书全部抄好了,爹爹是不是可以把我解禁了。”
闻言,沈峰合上公文,欣慰的摸摸沈惜辞的脑袋,赞叹道,“我女儿真棒!”
随手拿起几张纸瞧着,看着看着眼里露出一丝疑惑,“只是你这笔迹怎么变来变去的,这几张写得比较好,这几张次之,至于这几张嘛勉强像样子。”
沈惜辞暗道不好,赶紧走过去夺过沈峰手中的纸,假装辨认着,半晌才回道,“爹爹恕罪,这些都是女儿自己一个人写的,只是心情好的时候会写得好些,有时候是在困得不行了,所以可能字迹是有那么一点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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