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辞点点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又遇见了苻越。
“可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沈惜影边走边问。
虽然不太确定,不过猜测也八九不离十了,“应该是忠王吧!”
“我方才听你叫什么苻越,那人你认识啊?”
沈惜辞觉得说来话长,也没空解释,只说是一个萍水相逢,见过过一两面的人。
“那小姐,你见过忠王?”
白缇好奇道。
“倒是没见过,听说过,方才谢谢见那些人对他毕恭毕敬的,虽然他穿着简约,但是他的气场也不似寻常人家,就是我认识的那人说他在忠王手下做事,所以想来应该是忠王吧。”
而此时的隔壁府内魏宏遇已经在正堂坐定,侍奉他喝茶吃瓜果的奴仆纷纷退下,屋子内只剩下他跟苻越二人。
“王爷今日进宫见了陛下,情况如何?”
苻越放下茶杯,询问道。
两人均是坐着的,平时除了外人面前保持基本的礼节之外,私下里并没有这么多礼节,多数时候都是去兄长和贤弟加亲信一般。
魏宏面色淡然,“才几年不见,陛下这身子骨倒是大不如前了,唉……”
字里行间似乎表现出几分遗憾,但语气却听不出任何叹息。
这句叹息饱含深意,苻越也知道他指的是皇帝病重,可皇帝病得如何,却不是一般臣子能够窥测的。
“这上都风平浪静的景象怕也时日不多了。”
“呵,此时此刻咱们来上都不过是贺寿游玩的。
只要守好一个做臣子的本分,其余的,让他们自己先斗去吧。”
魏宏遇此话说得随性,仿佛并不关心朝政一样,只是微垂的眸底,划过一抹精光。
“王爷说得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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