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拿了手上的名册看了看,才对着旁边的老先生道,“从陇州来的一共有五十个囚犯,分别关在四十到五十五号牢房,你一个个看过去,他们有谁伤了残了的,能医治的便尽力医治,这是尚书大人的命令。”
那老先生闻言应了一声,然后将背后的药箱取下,挨个地检查起来。
“孟绛,你上前去问问,是干什么的?”
那个叫孟绛的少年闻言立即快步走了上去,对着狱卒恭敬地道:“唉,大人,敢问这是要作甚?”
狱卒不耐烦道,“哼,你们是走了大运吧,来了这重刑之地,竟然还有人专门为你们请来医士治伤。”
另一个狱卒脾气稍微好点,解释道,“沈府的沈三小姐说你们那日在城外被她的马匹意外伤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因此特请了尚书大人的准允,你们这一行人陇州来的但凡有受伤的,眼下都可言明,这里有专门的医士会为你们诊治。”
此时在名册的人闻言喜悦万分。
“大人,这里有人伤得很重,劳烦过来看看。”
狱卒见说话者是熟人,又是那天帮忙制服马匹的人,其实打心里有几分佩服他的心气,便道,“你叫什么名字?那日见你身戴手镣脚镣制服马匹,倒是有几分能耐。”
少年笑笑,“在下褚远野,字玉案。”
狱卒点点头,“倒是个好名字,听着挺有文化的,只是看着年纪轻轻又一表人才的,这是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竟落得个充军流放的下场?”
孟绛道,“我们哪有那杀人放火的本事啊,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劫了点钱财,然后被当成杀人犯被捕入狱。”
显然狱卒并不相信他们的话,摇摇头,“你们可知在这狱中每日叫冤喊屈有多少?个个都说自己无罪,要真是无罪,又怎么会让人抓住把柄”
褚远野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只是说到沈府,才恍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之前劫掠的竟然是沈府的人,便试探道,“这沈府的三小姐还真是宅心仁厚,敢问大人,这沈三小姐芳名为何?这日后兄弟们从军归来也有好报答之处啊。”
狱卒见他们把充军想得那么好,仿佛还真要去边塞干一番功绩回来,顿时心里生出几分同情,这古往今来但凡因犯罪而充军流放的去了边塞不过都是送死,有几个能回来的,于是便道:“这沈三小姐可是当今安国公唯一的掌上明珠,当今皇后和太尉的亲侄女,名唤沈惜辞。
不过人家大业大,这辈子名利富贵一样不缺,哪需要你们这群人报答。”
“原来叫沈惜辞。”
褚远野嘀咕着,这姑娘恐怕前两日都没认出他,想起那日在陇州时她慌乱间给自己致命一击,心里直道这小丫头人看着挺柔弱的,没想到力气还挺大,自己差点下半辈子连男人都做不成了,这笔账可还记着呢。
孟绛就知道这人拐着弯打听人家小姑娘的名字就是还记着在陇州那个差点让他便变太监的仇呢,不免好笑,调侃道,“远野,你莫不是还记着仇呢?我说差不多行了,人家也不过是正当防卫,再说小姑娘家能有多大力道,你这不好好的嘛。”
褚远野给了他一记白眼,“要不你也试试?”
身受重伤的郭咎也不忘加入局面,“要我说也是,咱们算是自找的,怨不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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