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很大,咱们才出来没多久,遇不到也正常。”
“说起来也真是意料之外,本以为那日妆园宴是二姐姐特意去挑夫婿的,却不曾想大伯父她们早就替她打算好了。
我看薛侍郎也就是去那里走个过场吧。”
沈惜泽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我们都觉得薛侍郎倒是个挺好的人选,影儿嫁去薛府定不会受了委屈。”
“你们都觉得好,那定是不差的,不过令我吃惊的是那薛侍郎如今二十有一却尚未娶妻,竟是因为在等等二姐姐,这一见钟情后的几年间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就算见过也是匆匆一瞥,可谓痴情。”
沈惜辞啧啧称叹道。
“确实是难能可贵。”
沈惜泽附和道。
沈惜辞忽然转移话题,“二哥哥生辰是什么时候?”
沈惜泽回答道,“五月初八。”
“那今年过了五月初八,二哥哥该及弱冠啦吧?你们这个时额。”
沈惜辞反应过来,改口道,“像你这个年龄的男子如今也该是谈婚论嫁了吧?我听说大伯母给你留意了许多官宦家的姑娘?你都不喜欢?”
“你个小姑娘家成日里打听这些做什么?”
沈惜泽被沈惜辞说中心事有些窘迫。
沈惜辞嘻嘻哈哈道,“我这不聊天嘛,找个话题聊聊呗,干走着有什么劲。”
沈惜泽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唇角微勾,“说起话题,我倒是听闻前几日在妆园征北将军董道衡的爱子董檀给众人上演了一幕赤身醉酒的戏码,被董夫人带回去整整禁足两月,这件事次日在妆园可是传遍京城了。”
沈惜辞一怔,随即笑道,“原来二哥哥也对这类市井八卦感兴趣呢。”
“董檀这人虽纨绔浪荡,但董府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无缘无故又怎么会行如此不堪行径,当众给董府蒙羞。”
“二哥哥此话何意?”
“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若真是被人算计,也定然不会轻易罢休的。”
沈惜辞觉得他话里有话,他这人一向心思重,又突然间给自己来这么一句,定是猜到了些什么,但也表现得若无其事,“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去招惹一个不相干的人,若真是被人算计,怕是那董公子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谁知沈惜泽竟驻足低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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