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殿门关闭,白贞妃才松了一口气,她对贴身婢女吩咐道,“绿意,你让所有的宫人都退出去外殿,你在内殿门口替本宫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绿衣婢有些疑惑,但是多年来作为贴身婢女的经验告诉她,不要多问,照做就是,绿意点点头,立即推门走了出去,随即关上了寝宫的大门。
屋子里只剩下白贞妃和钟焘二人。
“莫良,你还活着?”
白贞妃不可置信道。
钟焘笑笑,“娘娘怕是认错人了,老夫叫钟焘。”
“不可能,你就是莫良。”
白贞妃笃定道,虽然二十年过去,他的声音苍老了许多,苍老到自己都没听出来,但是这副面容却似乎比声音老得慢了许多,所以重逢之际还是能一眼认出。
“娘娘认识的那位莫良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被挚爱之人亲手下毒杀害的,如今只有钟焘,没有莫良。”
白贞妃泪眼婆娑地摇摇头,“不,不是,当初我也是逼不得已的,陛下要带我回宫,我我怕他会发现我们之间有染,我只能”
钟焘气不打一处来,偏偏此处是皇宫,又不敢太放肆,压抑着愤怒质问道,“白蕊,你似乎没搞清楚,他穆述才是插足我们之间的人,要说有染,也是你和他有染才是!”
“可是他是天子,天子纵然有错,又岂是我们能够违抗得了的?”
白贞妃反驳道,“莫良,我承认当年我确实做错了,但是那毒我们也是准备一起服的,你不是也答应了吗?我本来是想等你死后我安葬好你便和你一起殉情,却却”
白贞妃眼神闪躲,似乎自己都不相信这番解释。
钟焘气得胸腔剧烈地起伏,“呵!
殉情?当年假意说与我双双服毒殉情,却让我先饮下,你自己最后怕死便扔下了我。
我看是你贪图荣华富贵,怎么样,在宫里享了二十年的荣华富贵,如今即将被打破,心里是不是很难受啊?”
“莫良,你误会我了,当年我的确是准备把你安葬后和你一起走的,但是正好发现那时候我怀有身孕了,我想为你留下血脉,我才选择独自留下来,想独子将他抚养长大,可惜后来还是被找到并带回宫里了,后来买通宫人才瞒下了怀孕的消息,我能平安生下孩子也是不易”
钟焘心里一惊,想着钟寒舟的调查结果是真的,于是转头看向她,“白蕊,如今都二十年过去了,我们都快老了,你说这些话以为便能诓骗我吗?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冲动一时的少年郎莫良了。”
白贞妃连忙解释道,“我没有骗你,这些年来,我一直尽心竭力养育着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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