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快些走吧,别让二皇妃久等了。”
她有些不大耐烦的样子。
沈惜辞便隐隐闻到一股子药味儿,方才还没有,怎么突然就闻到了,不免有些担忧,“二皇妃可是身体不适?”
“二皇妃身体康健,沈三小姐慎言。”
“那你身上的药味儿是怎么来的?”
沈惜辞立马停下来,盯着她上下打量着,看起来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见她不肯走,香草便也站住,只是笑意盈盈地看向她,一言不。
“还有,去崇和殿为何不走主路?此处是小路,虽近点,但也不至于怕耽误这半刻都不到的时间吧?”
宫女平静一笑,“沈三小姐多虑了,自然是二皇妃等不及要见您了,奴婢只要带您走小路了。”
沈惜辞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觉得这药味儿越来越浓了,还想问些什么,可突然觉得头昏脑涨,全身无力,“你”
顿时眼前一黑,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景仁殿内
“草民见过三皇子。”
“起来吧。”
穆昭半靠在榻上,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苻越起身站在一旁。
穆昭问身边的内侍,“来的时候可有人看到?”
“回殿下,没人看到,奴才省的。”
内侍回答道。
穆昭点点头,随即屏退左右,房中只剩下他和苻越两人。
看苻越一言不地站着,穆昭哂笑,“呵,这身衣服倒是适合你,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哪家的世家子弟,恐怕你以前从未穿过这么好的料子吧?”
苻越不以为然,只是淡淡道,“托三皇子的福,在下和一众兄弟的确出身寒微,未曾见过什么大世面,也不曾锦衣华服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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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有自知之明,穆昭倒是满意一笑。
“今日参加宫宴的都是达官显贵及其亲眷,本宫原本以为给尔等置办一身像样的衣裳,也不至于太寒酸,却不曾想尔等出身乡野,也未曾学过什么礼仪规矩,终究还是格格不入。”
苻越却是不紧不慢不答反问,“若无我等出身低贱之人,殿下今日可能安然回宫养伤么?”
“你大胆!”
穆昭厉声以呵,原本是想随便言语讥讽几句,看他卑躬屈膝的样子,可谁知这人竟敢回讽,穆昭颜面无光。
“殿下有伤在身,还是少动怒为好。”
苻越劝道。
“如今陛下允您回京养伤,殿下该好好修生养息才对,而不是跟在下这一介武夫在此逞口舌之快。”
苻越的提醒才让穆昭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属不宜动怒,遂忍了忍,"
哼,既然如今事了,那你们何时启程?”
“也就这几日。”
“父皇已然下旨同意了乾州栈道工程,你们想要的也已达成,至此之后这事大家最好都烂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