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深,眼睛是桃花瓣的形状,眉毛浓而黑,鼻梁高挺,眉弓和下颌线条利落,长时英俊而柔和,现在剃短了显得犀利。
项澍见到祝苗在看自己,说道:“‘看不习惯吗?留几个月就长回来了。”
祝苗突然问道:“咖啡难学吗?”
项澍说:“有心学的话不难。”
“要学多久才能冲得像你们这样啊。”
项澍笑道:“每个人冲的都是不一样的。
即使是同样的豆子,同样的水同样的工具,每个人冲出来的味道都不一样——”
“每一杯咖啡都是等待拆开的礼物。”
项澍这样说道。
祝苗眨眨眼,似懂非懂,原来咖啡师是打包礼物的人啊。
项澍在或者不在,整个咖啡厅的氛围有很大的不同。
其实也没有很大的不同,毕竟他在的时候,如果一柠也在,那么他也不过是坐在吧台后玩手机,要么在院子里抽烟看书。
但祝苗就是觉得很不一样。
店里没什么客人,一柠摆摆手,让他上二楼写作业去,但祝苗是翘课回来的,书包什么的都没带,只能拿着几本没有带去学校的教科书装模做样地翻翻。
幸好没人问他为什么翘课,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突然,祝苗手边的书被拿起来了。
项澍靠坐在桌边,随意翻看他的书。
祝苗的教科书比他的脸还要干净,雪白雪白,偶尔的笔迹就是拿着笔上课睡着的时候不小心画下的颤抖曲线。
书页里掉出来一张皱巴巴的成绩单。
祝苗还没来得及抢回来,项澍已经看到了。
他扫了一眼,问道:“你不是说你成绩很好吗?这怎么看都算不上好吧。”
“成绩很好”
是当时祝苗为了应聘随口瞎说的。
事实上,祝苗离“成绩很好”
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你好像没有几门是合格的。”
项澍凉凉地说道。
祝苗恼羞成怒地把成绩单抢回来,夹回到书页里面,嘟哝道:“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项澍手上拿了杯冰水,喝了两口,说道:“等你先把文化课学明白了再来学咖啡吧。”
祝苗低下头,泄愤似的翻动他的书,赌咒誓:“别瞧不起人。”
“对了,”
项澍说,“给你工资。”
他点出微信,通过了祝苗的好友申请,利落地给他转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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