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好多年没有过的事情,上一次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十八九岁,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
他习惯裸睡,从床上撑起身,套上家居裤,把床单被罩都扯下来,塞进洗衣机里,然后去洗漱。
他刷牙刷到一半,突然愣住。
那个嘴唇是祝苗的。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项澍就留意到了,那是让人一见就想亲吻的嘴唇。
项澍嘴巴里都是牙膏沫,但刷牙的手停住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暗暗骂了句粗话。
然后就是那天,他那一阵都没怎么睡好,加上熬夜烘了一批生豆,太困了,趴在吧台上就睡着了。
他迷糊中感觉到嘴唇一阵痒,湿湿的,他一睁开眼,就见到了祝苗的眼睛,圆圆的,眼角微微下垂,可怜可爱。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境中无论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他如坠梦中,下意识加深了这个吻,亲吻之后还有很多内容,在梦里,一切都是快乐的。
但很快的,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这一切过于真实了,唇和唇的摩挲,s舌和s舌的顶,牙和牙的碰撞,一切都带了电流,舒服得像浑身泡在热水里。
就因为过于真实,项澍很快就警觉了,睡意刹那消失,他将祝苗推开。
就在推开的那一刹那,他就看到了祝苗眼睛里亮晶晶的光突然消失了,他既后悔又不后悔。
项澍不是第一次伤别人的心。
但祝苗有些不一样。
伤了祝苗的心之后,他自己好像比祝苗还要烦恼。
他脑海里总是出现祝苗的样子,站在店里晕黄的灯光下,嘴唇还亮晶晶的,但眼神很暗淡,垂着眼低着头,手指无措地抠着裤缝。
这让他烦躁。
他很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在很久之前他就誓不要再这样,那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感觉非常不好。
那天去教训祝苗的那个林老师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失控了,他都能感觉到热j8学在脑中沸腾,幸好祝苗拽了他一把。
那一天的祝苗他也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
祝苗扒在墙头上,满头满脸都是汗,着急地把手递给他。
“你就是心情不好吧,”
祝苗小声说道,“昨晚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
项澍的思路被打断,他看着祝苗,心里觉得很费解。
明明是他不好,祝苗为什么一副这么愧疚,这么好欺负的样子——像是被主人推开之后,没伤心一会儿又期待满满凑上来的小狗。
项澍把才点的烟掐了,烟头扔掉。
因为他觉得喉咙一阵痒,估计是最近抽烟太多的缘故。
祝苗见他还是没有表情,以为他还生气呢,又嘟哝了一句:“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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