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新厚思索片刻:“哪来的消息?”
“就是你持保留意见不太相信的那些,但是保真。
对了,之前监控上的女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说来挺蹊跷,那女人开着车进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巷子,就没有再出现过,车倒是在巷子里停着。”
“巷里有别的出口?”
“没有,不排除翻墙或者从下水道运输的可能,我们还在查,沈小姐放心,我们比你急。”
沈香引叹口气,“小陈恢复得怎么样?他当时中的蛊从口入的,我想应该还能问出点什么。”
“小陈出院了,但是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所以……”
“我有分寸。”
“哈哈哈,好。
不过这个案子疑点很多,我还真有点开始信你的那一套了。”
“开始信?你关注一下麻河村这两天的案件,我全程目睹,结案可能不会讲得那么清楚,但是你想知道细节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麻河村?”
翟新厚刚问完,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老大!
看新闻!
卧槽,邪了门了!”
对面是新闻播报的声音,说的正是麻河村的案子。
有媒体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把王翠兰这个极具悲剧色彩的封建牺牲品拿出来大做文章。
沈香引细细听着新闻怎么讲的,添油加醋煽动情绪,她有些犯困。
面前的浴室门悄然打开,腾腾的水汽扩散出来,水雾里隐着围浴巾的鹤冲天。
上过手,但是没这么看过,有点挪不开眼。
电话那边翟新厚声音提高八度:“沈小姐你在哪呢?我现在过去找你方便不?”
“现在不方便,等我有时间联系你,我还有事,就这样。”
她挂了电话。
鹤冲天瞥了她一眼,没说话,拖着略微沉重的步伐朝床走,走到边了,整个人扑上去,就不动了。
沈香引步子也沉,进到浴室间,满地的水渍,空气中沐浴露的味道没有散,还有鹤冲天扔在地上的衣物。
好像有点暧昧。
她太累了,也不讲究什么,冲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对着镜子,身上的皮外伤数不清,她是越重的伤好得越快,越小的伤口就像普通人一样慢慢愈合。
从浴室出来,换好藏青色藻井纹的旗袍,这件比较宽松,内衬是小羊皮的,还缝了一层棉花,很暖和。
周正刚好送东西过来,沈香引想起来鹤冲天对他隐瞒这些邪门事,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编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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