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悠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吓到他了,她不知说些什么,遂软了声:“殿下,可不可以抱我?”
周沅瞧着她,伸手揽过,将人贴在怀中安抚。
她的腰身纤细,仿佛极易折碎,搂着的力道也改成虚虚扶着。
苏悠却抓着他的手往里摁紧:“瞧,我没事,还好好的,殿下感受到了吗?”
周沅似是顿了一下,随后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殿外,来东宫探消息的人走了两次,纵使知道此时不该打扰,予良还是敲响了门:“殿下,时辰差不多了,赵大人他们还在养心殿,若不去,恐怕他们耐不住五殿下的性子。”
周沅低眉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在她眉心轻轻落了一吻,然后询问道:“孤可能没这么快回来,安心在这等着,成吗?”
苏悠点了头,然后又听见他朝外嘱咐了句:“守着,有人闯入,杀了便是。”
予良应是。
宫里的气氛异常凝肃,外头还有禁卫围那,苏悠知道这是嘉惠帝出了事,心情不免跟着焦灼起来。
予良坐在外守着,挑起话,想宽慰她:“苏姑娘想知道殿下在边关四年,过得如何吗?”
苏悠回了些神,应道:“你说。”
“殿下初去边关时,是在军营当了步兵,也因不曾习过武,吃了很多苦头,还干了很多粗活,白日溜马喂马,甚至还当了烧火兵......”
“......”
苏悠忽然起周沅给她煮过面,那般矜贵的人当烧饭兵,真是既心疼,又觉得好笑。
予良继续道:“殿下没什么怨言,这样半年时间后,殿下逐渐对手里的活熟练了起来,有时间他便去看士兵操练,一边分析阵型一边找出不足。
仿佛天生就是一块行军打仗的好苗子,在一次敌袭中,殿下的兵阵解救了三千兵马,反剿敌军五千。
再后来宁远侯见了殿下,教他带骑兵去扫荡游击,殿下仅凭两百骑兵,夜袭敌营,火烧粮草,让后来一场大战赢得十分漂亮,自此军中无人敢轻看殿下,有得是越来越多的追随者。”
苏悠也并不意外,以周沅的聪明才智,当时如此的。
她顺着问:“还有呢?”
予良突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殿下也是在那一次险些丧命……箭矢扎在胸口及腰腹处,血有些止不住,缝了数十针,军医道若再晚一些,便活不了。
可那样危急时刻,殿下却顾不上疼痛,也不是想能不能活着,而是担心倘若苏姑娘在京中受欺负了,该怎么办?”
“后来养好了伤,可殿下发狠了去操练兵,短短一年的时间,练出二十万精骑,为边关竖了一道铁防。
而这四年里经历了大小十三战役,十三次都大捷。
所以眼下,苏姑娘不必担心,今日远没有战场凶险,殿下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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