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春花还在回味:“你说白茶还能呆多久?”
秦阳睁开眼,知道他媳妇憋不出好屁,问:“你想干啥?可别打不该打的主意,否则娘皮都给你抽开,你也知道娘的底线,到时候别怪我不拦着。”
何春花不坏,就是嘴贱,总去贪些烂便宜。
何春花努了努嘴:“你这么想我的?这处了几天也有感情,我多问两句,怎么了?
我明天回娘家,我娘手头功夫好,到时候给她整些吃的。”
听到这话,秦阳睡不着了,他太清楚他媳妇的德性。
自私的很,还能从嘴里掏吃的给戚白茶,那不现实?
除非有所图。
他警惕的看着何春雪:“你别又坏又蠢,你要当个搅家精,那我就休了你。”
见秦阳这么想自己,何春雪有些委屈。
她怎么了,不就想借花献佛吗?跟戚白茶走的近,总没坏处。
没谁想秦阳反应这么大,她就知道,媳妇都是外人,根本没把她当自家人。
何春雪气的不行,又哭又闹的:“行,我明天就滚,我瞧你这汉子心里也没有我,这话都说的出口。
亏我还为你生了两个儿,你这没良心的,是不是村里哪个骚货找你了?我就知道男的没个好东西。”
秦阳最烦她哭哭啼啼的,皱着眉,“你能别闹了吗?明天还得去荒地开荒!
你瞅瞅别人家,那是设身处地为男人着想。
你呢?一门心思就想将家里东西往外扒,你以为娘不知道?
她只是懒得跟你计较,你也少在这说场面话,我还能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