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旭一边骑着马一边就在想方才发生的事情,越想心中越觉得有些可笑。
烈王总是拿着大皇子的事情明里暗里的刺激自己,霍启恒的这种幼稚行径让陆景旭不禁摇头苦笑。
大皇子的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一个素未谋面毫无感情的人,要如何才能刺激到他?难不成霍启恒以为,自己认为自己这么多年的遭遇都是因为大皇子吗?
他该怨大皇子吗?先不提该不该怨。
他又能怨吗?大皇子一出生就夭折,想来也是可怜。
这让他如何怨?怨一个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的襁褓婴儿?但他这么多年的所遭遇的白眼,不信,冷待,又该怨谁?又能怨谁?
他想怨,但又不能怨,也很不该怨。
这个道理,他十岁的时候就明白了。
思及此处,陆景旭嘴角挂着丝丝苦笑。
罢了罢了,都不过是皇城之中的可怜人罢了。
他又如何知道,自己是不是别人棋盘下的一颗棋子呢?当年的事情究竟如何?背后有没有阴谋,他想追究,也不想调查真相,事到如今,也没甚可在意,可放在心上的了。
如果不是还有母亲在,他怕死早在八年前就死了,陆景旭有的时候会想,他死了,是不是就彻底清净了,但是世间之事,没有如果。
落日的余晖一点一点散去,骑着马的白衣少年一点一点靠近落霞晚云,那少年是不是抬头注视着落霞,眼眸闪动。
时光飞逝,一转眼就到了端午,钟家作为朝廷世家,自然受邀出席皇室宫宴。
钟昭宁跟在母亲身边,目光悲戚的打量面前这座皇城,就是这座皇城,前世葬送了她天真的少女时期,葬送了她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葬送了她钟家一族英烈。
当年一场大火,也让她彻底的解脱了。
这精美的朱墙,不过就是一座再精致不过的牢笼,将无数无辜之人的血肉,灵魂禁锢于此,造就了它的金碧辉煌,耀眼无比。
深宫就是一座吃人的血窟,将进来的人吃了个干净,连骨头都不剩。
“双双,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柳慧停下脚步,顺着女儿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坤宁殿,微微皱眉,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发顶,柔声的询问道。
钟昭宁回神收敛情绪,转头看向母亲解释道:“想起来皇后娘娘,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见着,我记得儿时娘娘待我可好了。”
柳慧这才松口气,带着女儿继续往前走,一家人踏入大殿,钟昭宁的目光打量着这些世家勋贵,皇亲国戚。
钟昭宁的目光一一扫过,顾家,刘家,韩家,乔家,王家,白家,苏家,宋家。
都是前世霍启恒拉拢的对象,就因为有了京中一半的世家支持,才有了登上至尊之位的机会。
钟昭宁的眼神幽暗,这些世家都是前世诬陷忠良的帮手,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所以,这些人这辈子一个也跑不了。
钟昭宁的目光扫到大殿上座的皇家子弟,大皇子霍启元夭折,但他的位置依旧空了出来,然后依次是,烈王霍启恒,成王霍启轩,宁王霍启明,楚王霍启枫,明安公主霍云兰,明颜公主霍云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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