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给醉酒的男人穿衣服是个技术活,许木不想干。
他直接把被子往江铭寒身上一盖,自己也躺在了床另一侧,很快便睡着过去。
第二天早上,江铭寒醒过来看到没穿衣服的自己和床单上的血迹,石化了。
昨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
他仍然记得昨晚他被人灌了很多酒,后来来接他的人似乎是许木,然后他好像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梦里,他好像亲了许木。
不止亲了,而且还……江铭寒甚至还记得梦里青年红的眼尾和难耐的喘息,真实得好像真的生过,烧得他全身的血液滚烫。
可看着满地凌乱的衣服,从未有过那啥啥的江铭寒额角隐隐作痛,竟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那真的是梦吗?还是……想到某种可能,江铭寒仿佛被重捶了一下,他很快镇定下来,冷静地穿上干净的衣服,再把染血的床单换掉,和脏衣服一起拿了出去。
然后他听到了浴室里的哗哗水声。
很明显,许木是在洗澡。
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结合起某些联想,无端端地变得暧昧起来。
这对于江铭寒来说又是一击重锤。
许木这种懒到没边、起床都难的人怎么可能大清早起来洗澡?
江铭寒继续冷静地把脏了的床单和衣服塞进洗衣机里,回头就看到客厅里那张惨兮兮被压坏的床。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两个男人双双倒在小床上的画面……第三击重锤!
江铭寒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一个酒后乱性的禽兽!
甚至连床都不放过,直接压坏了!
可想而知当时有多激烈!
现实与梦境的片段揉杂在一起,江铭寒自动脑补出了某些不可描述片段,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半天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直到许木一边擦着头一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就看到江铭寒正死死地盯着报废的小床,几乎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见此,许木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吗?”
江铭寒浑身一震,看向许木的时候俊脸都崩紧了,心跳更是快了几分,“我做了什么?”
许木不由得瞪大眼睛,气道:“你居然忘了?还是你想耍赖不认帐?”
他可爱的小床绝对不能白白牺牲!
两个人的目光直直相撞,许木眼中是坦坦荡荡的怒气,江铭寒没一会儿便侧目避开他的视线,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良久才冷硬地开口,“……我会负责。”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许木便理直气壮地叉腰说道:“你当然要负责!
嘶……”
这个床可是江铭寒弄坏的,不是他负责,还能是谁负责?
许木边说边揉了揉腰,江铭寒注意到他这个动作,眸光心虚地闪了闪,下一秒就被对方狠狠地瞪了一眼。
“看什么看,这也是你害的!
哼,在我的新床回来之前我要睡你的床!”
江铭寒在这一瞬竟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低垂着眸子沉声道:“床单换好了,你去睡吧。”
许木有些惊讶江铭寒今天这么好说话,正想开口问问,却很快被另一件事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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