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棋差一招,固然有宁安自己始终还是心不在焉,也有章立演得吃力,加上察觉到宁安愿意给的助力不够。
于是体面地握手分开,大家还是朋友。
章立打听过了,宁安这几年没什么暧昧对象,但和慕长洲在外露过好几次面。
如果一开始是被骗过去,后来章立自然想得通,这俩人关系匪浅,他是被摆了一道。
烟灭了,章立开车离开,这笔账慢慢算,总有算清的时候。
几天后,宁安的飞机顺利落地,慕长洲冒雨来接人。
她拿了厚衣服,等看到宁安,先给人裹住了,才摸了把脸,果然冷冰冰的。
“这么大的雨,你真不该来的。”
宁安心里乐呵呵,眼神凝在她的脸上,看了看才说:“你这么吃,都不带长肉的……”
“别羡慕,你没有。”
慕长洲接过行李,空出的手牵住她的,说:“回家吧。”
一路电闪雷鸣,雨和泼出来一般,雨刮器根本忙不过来,看着惊心动魄。
五点就黑了的天,宁安庆幸不已:“幸好定了这一班,幸好按时按点到了,否则我就回不来了。”
“老天爷偏爱你咯。”
慕长洲稳稳开着车,速度不快,雨刷不断刷着,提供视野。
路况不太好了,渐渐堵车,广播里时不时提醒哪些路段积水严重。
赶在这场雨失控前,两个人回到家里。
宁安先打电话,没有避开慕长洲,接听的那边有男有女,应该开了功放。
“嗯,到家了,慕长洲过来接的,还好来接了。”
宁安笑:“半点都没淋到。
嗯,你们放心吧,我洗个热水澡,吃了晚饭就睡。
我妈不是让我带了那么多?怎么会饿肚子。
好,我去谢谢她,今晚不让她走了。”
几句话,慕长洲自然听出了端倪。
她已经换了身睡衣,为了配合宁安,也穿了棉拖。
“你妈妈怎么知道我?”
慕长洲没有选择动脑,而是等她揭破答案。
宁安换了衣服,借口冷,钻进慕长洲的怀里。
进门后她打量过了,家里变化不大,茶几上多了套手柄,锅子放在灶上,一切都干净整洁,充斥着属于慕长洲的气息。
慕长洲没有等答案了,她低下头,将唇印在宁安的唇上,辗转研磨,用舌尖给予她温暖。
饿感从深处蔓延,宁安仰着头,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很快解开了。
“窗帘……”
宁安分出一丝理智,被从腰间抱起的时候,她惊呼一声,搂着脖子,腿也盘在腰间。
“宁安,可以么?”
慕长洲一步步回到了卧室,密不透风又一片漆黑,沉香的烟气弥漫。
烟气时而浓郁,时而疏淡,就像房中的温度。
宁安嗅着满室的香,而身体的热涌,间断亦或连续,都在诉说着思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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