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事情,他们不是早就料到了么,冯佳雪在栖凤宫出不来,冯相必定会送别的女儿入宫,这正是她所想见的状况啊。
她生气,她为何要生气?
姜雁容理所当然地想着。
可她心里头,为何还是有点难受呢?
姜雁容呆坐了许久,才转过头问晴雨妙玉道:“你们也觉得,今日的事,是本宫过份了?”
“嗯……不不,不是不是。”
晴雨妙玉不约而同地用力点头,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又拼命摇头。
那就是了。
连她们都觉得她过份了。
那她究竟是过份,还是不过份呢?
姜雁容也没有答案。
接下来的几日,司徒耀都与她不说话了。
从前一日三餐都在雁回宫、每日都要宿在雁回宫的人,连着几日都在御书房解决午膳晚膳,入夜了才回长生殿去歇着。
宫中上下便又传出了风声,说:姜贵妃失宠了。
也有一些自诩聪明的人,到处散播谣言说:你瞧,冯相才刚要送年轻貌美的女儿入宫,姜贵妃马上就失宠了,当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也是那姜贵妃活该,都多大年纪了,年老色衰,病入膏肓的,药罐子一个,动不动要断气儿似的,如何能比得过年轻貌美的小美人?而且,听说冯相那对一胞同生的女儿,姿容才气可半点不输给有天下第一美人的冯佳雪。
如今冯家的那两个女儿还尚未入宫,贵妃娘娘便先失宠了,往后若是皇后娘娘出来,冯家的三个女儿在宫中,那这后宫便是她们的天下了。
那姜贵妃那个贫民出生毫无依仗的老女人,还能有什么地位?被陛下弃若敝屣也是迟早的事。
宫中向来是个攀高踩低的地方,多的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谁得了势,立马就有人去攀附,而失势的人,立马也会被人孤立。
而如今的雁回宫,无疑也被孤立了。
就像之前的栖凤宫一般。
而有些人因为冯家又有两个女儿要入宫,对禁足在栖凤宫的皇后娘娘,也充满了期待,甚至还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以冯相的能耐,还有冯家的势力,相信不用过多久,皇后娘娘便会解除禁足了吧。
今年祭天祭祖,也照旧是皇后娘娘主持才对。
这原本是捕风捉影的东西,可一经传开,便跟真的似的,不胫而走,宫里宫外都传遍了,众人对雁回宫里那位年岁不轻的姜贵妃,言语之间也越的不客气。
仿佛她这贵妃已经彻彻底底地失宠了。
风言风语沸沸扬扬,自然而然就传进了陛下的耳朵里。
御书房中,冯相等朝臣议事完毕退出去后,王德也要下去给司徒耀换了他案头凉了的那盏茶,却忽然被叫住。
“王德。”
“陛下?”
“如今宫中上下是不是都在传,贵妃失宠了?只等冯家的那两位入了宫,皇后也要出来主持除夕的祭祖了?”
王德顿了一下,避开司徒耀的注视,低眉顺眼地笑道:“陛下,老奴整日在这御书房,也不知道外头都传了什么风声。
要不,老奴这就去找个人问……”
“不必了。”
司徒耀没等他说话便打断道。
“你向来消息最为灵通了,这宫里头哪儿什么是你不知道的流言蜚语。
在朕的面前装糊涂,王德,你是当真糊涂么?!”
司徒耀沉下脸,就连语调也冷了三分。
王德见状连忙就跪下去求饶,瑟瑟抖地说道,“陛下恕罪,老奴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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