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8月1o日第九章·就这?就这?就这?
少昊可以看到,伴随林庸的抽插,少姜的脸愈地红,玉白的肌肤也染上红晕,那粗长的肉棒仿佛一根精铁之柱进出着,与少姜的小穴体积之差过于冲击,以至于还有足足三分之一从没有彻底插进去过,就轻松地撞击到花心。
当少姜肚子上的肿块往后移动,就可以看到他们的交合处有精液溢出,那是少的子宫口被撞击而稍微打开流出的精液,当肿块又往前移,出粘稠的噗嗤声,那溢出的精液便飞洒,引得少姜娇喘连连,被林庸手指夹住的舌头弹抖,晶莹的唾液纷飞,染湿了大片被褥,同样也把少姜胸前的小乳鸽打亮。
那已经勃起涨的血红色乳头摇曳着,像风中的果实,诱人无比,等待着人采撷,少昊一阵幻肢作痛,后悔起以前怎么就不开窍,没让这个女仆侍寝,就好像平白放着一辆豪车不开,结果某天被恶霸开走,并当着他的面各种漂移过弯,高冲刺,刀片车,展现出高的车技时才意识到自己对这辆豪车一无所知,可再想尝试却不可能了,那恶霸开着豪车就耀武扬威地绝尘而去了,只留下引擎的油烟呛得他胸中苦涩。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进出的次数增加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溢出的精液竟被干成了泡沫状,散出一种浓重的石楠花味,少姜被林庸握住抬起的一只玉腿从原来的又蹬又踹,变得慢慢没了力气,只是偶尔轻颤下在半空中划着摆子,脚环出清脆的,突兀的声响。
忽的,少姜那只在空中摇摆的玉腿弹起伸直了,绣鞋被这大力蹬脱,被小巧的足尖勾着,那只玉璧般的赤足脚趾蜷缩,绣鞋好险没掉下来,和小脚上沾着的汗珠一起摇晃着,那些汗珠汇聚,化作一道水流淌下足弓脚后跟,一直流到大腿去,少姜啊呀地出一声绵长的低吟,眼中没了光彩,却是失去了意识。
但林庸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狠狠按住了少姜的西瓜肚,胯下用力一挺,肉棒便再度进入充盈满精液的子宫里,不过这回就没有被子宫壁的嫩肉包裹吮吸的待遇了,甚至根本顶不到子宫壁,林庸只感觉一阵暖洋洋,那都是他的精液,硬生生地扩大了少姜那小巧玲珑的子宫,不得不说,人体,属实奇妙,能从那么一点大小,膨胀到装得下十个月的胎儿的程度,呵,这就是大自然的奇迹吧。
林庸无慈悲地再度用力一挺,逆着那液压的阻碍就把剩下在外的棒身也挺进去,卵蛋直接抵在了那柔嫩的外阴上,少姜惊叫一声醒来,小手几乎把床单抓破,她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西瓜肚陡然延伸出了一个浮凸,那是因为她子宫里的精液无处可走,又被林庸陡然挺进一小节肉棒,增加的体积一时间来不及均匀扩散,直接就顶着一小块子宫壁凸了出去,内脏和肠胃都被挤压到,少姜头晕目眩,只觉钝痛无比,但,隐约的,也有一股更恐怖的快感在酝酿。
果然,不等那浮凸消失扩散掉,林庸就猛的把肉棒一拔。
啵。
这就像突然拔掉了啤酒瓶塞,压力已经到极限的精液争先恐后冲着子宫口往外跑。
一时无法合拢的子宫口被冲开,而子宫口被冲击带来的快感又让子宫壁急剧收缩,收缩加快了精液的流,三者形成了恶性循环,就导致了一道精液喷泉不可抑制地喷出,大量奶油似的粘稠精液把少姜身前的床铺都铺满了,绣鞋也终于落下,掉到这摊新鲜冒着热气的精液里被浸透成深蓝色,红润可爱的赤足脚趾纠缠在一起不断无意识扭动,一次高潮未停就被再度送上高潮的少姜全身抽搐着,西瓜肚已然变小,但那美屄却成了一个口袋似的迟迟无法闭合的口袋,精液在其中缓缓流淌着,一眼就可以望穿到子宫壁,眼睛则一大一小睁着,被林庸松开的舌头伸到最长,垂在嘴边,唇上,一道鼻血淌下,似乎是因为快感过了阈值而被升高的血压破裂了毛细血管。
少昊看得目瞪口呆,然后就被林庸看了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说:“还有更刺激的呢。”
然后林庸就捡起那双绣鞋,捞满了精液,就转过少姜的头往她嘴里送,轻轻松松就全灌了进去,咕噜咕噜地淹没了少姜红腻的口腔,粘稠地堆在少姜吐出的舌头上,还有一些洒在头和脸上。
唔…感到嘴里有东西的少姜本能地就吞咽,因为舌头被玩得麻痹,她吞得很吃力,会漏出很多,但大多都落在舌头上,等到舌头知觉恢复,少姜一个卷舌便把精液都带入了口中,随后软平的喉头滚动,就将精液大餐全吞进了腹中,全程双眼茫然,如在梦中,唇角还带着痴笑,脸颊上两朵病态的绯红让少昊感到刺眼无比,胸中像堵了一把闷火,活活地就要把他气炸了。
偏偏林庸还没完了,把少姜的脑袋放到自己腿上,臂展极长的大手一只把玩着少姜秀气的小脚,嗯,汗津津的捏起来柔若无骨,手感像是qq糖,十分不错,不过足交或者舔足就算了,林庸就算要做这种事也绝不会费在这两个婊子身上,至少也得是伊南娜之流吧…另一只手则托着少姜的脖颈,就把坚挺的几把往她嘴里送。
嗯,还是凉的,这婊子就算体温升高了,看着烫,但其实依旧是凉凉的,很好,很不错,你这嘴巴给爷洗洗几把再好不过!
林庸把几把像刷牙似的往不省人事的少姜嘴里刷了刷,把精液均匀涂抹,又顶起几个鼓包,然后再拔出,刚才还占满精液的几把已经干净,只是沾了少姜的唾液而有点闪闪亮,是的,林庸没打算口爆,真就是洗洗几把罢了。
挺着几把换成跪坐姿势,拿了几个枕头垫在少姜臀侧,让侧伏在床上的她小穴和几把平齐,林庸把那只被精液浸透的绣鞋穿回少姜的小脚上,那种黏腻的感觉令那只小脚明显不适地动了动,在半透明的鞋面上显出脚指头的形状,林庸把少姜的这只腿直接掰到右九十度垂直小穴,用臂弯夹住腿弯,任由那小腿落在肩头,直直一挺腰,就把几把又插进了少姜的小穴里。
因为角度原因,几把并没有顶到子宫,而是顶在阴道壁上,那个肿块凸起地更夸张了,像是异形般几乎要破体而出,少姜也因此被惊醒,她喘着气道,“好,好痛,请,请你不要再做这种奇怪的事了…”
“哦?真的很痛吗?明明你刚才才爽的昏过去,还自己把我的几把给舔干净了呢。”
林庸说着,腰胯用力,顶得更深了,让那肚皮上清晰显出他龟头的形状。
少姜皱眉,她能感到自己嘴里有股腥臭,立刻便意识到林庸所说不假,但她还是尽可能平淡地道,“这太愚蠢了…”
“呵,先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再说吧。”
林庸说着,念头一动,一个落地镜便出现在床边。
少姜看到了,镜中映出的自己,脸上头上身上都是白浊的精液,一只腿被压在床上,一只腿被举在半空中,末端的足部荡在男人的肩头,被黏腻的鞋子摩擦得有些痒,娇小的身子肌肤白皙中透出一片粉红,小脸也通红,鼻血的痕迹清清淡淡,乳头硬硬的翘立着,浑身都是淋漓的细汗,像流淌着一道辉光,男人的肉棒插在小穴里,在她肚子上顶出龟头的形状,一阵麻酸胀。
更可怕的是,少姜好像看到了,自己居然在笑,唇边带着一丝笑意,那是高潮的余韵,这让少姜有点认知崩溃,不对劲啊,我应该是天书啊,怎么会和初玖一样被这个男人…她正想着,林庸就完全不顾她感受地抽插起来,那张镜子里,自己的表情变得怪异,小嘴不自主地张开,同样怪异的声音不自主地出,少姜想到,自己又要和之前一样被干昏过去了,啊,那就是所谓的高潮吗?好像死了,又好像活着,知觉混乱,明明应该很痛苦的,为什么我的身体擅自想要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再来无数次?
我明明…是天书…身体被抽插得摇晃,阴道逐渐不痛了,混合前次高潮余韵的快感升腾,少姜嗯嗯呜呜咿咿呀呀地低声喘着,陷入了巨大的迷茫中。
少昊心里咯噔一声,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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