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好!”
萧青棠闷笑出声,腰都直不起来了。
姜溶气得蹬他一脚:“你走!”
“好了好了。”
他抓住她的脚腕,仍笑个不停,“去洗洗,弄出来就没事了。”
“不要你,我可以自己洗。”
姜溶甩开他,一脚踩在地上,腿一软,往地上去。
他急忙将人扶住:“慢些。”
姜溶哼一声,梗着脖子躺在他的怀里。
“脾气越发大了。”
他笑斥一声,垂头在她脸上嗦一口。
“噫!”
姜溶嫌弃擦一把脸上的口水,急声催促,“你快儿点!
不要磨磨蹭蹭!”
“好好好,不是到了吗?这么一会儿也怀不上。”
他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任劳任怨抱她去清洗。
春夜,不冷不燥,姜溶腿一跨,压住萧青棠的腰腹上,双臂紧紧抱住他,很快睡着了。
下过一场雨,碧空如洗,花坛里的草似乎又绿一些,姜溶梳妆妥帖,随萧青棠一起踏上马车往城南去。
至城南便能听见隐约鞭炮声,到了主街刚好碰见迎亲的队伍,姜溶半截身子都要探出窗外,看着比成婚的新人还要激动。
萧青棠怕她摔出去,强行将她拽回来:“行了行了,有什么了不得的?我看也没多隆重。”
“可是很热闹哇,鞭炮声锣鼓声多喜庆呀,大家都很开心。”
她瞥他一眼,“你根本不懂。”
萧青棠张了张口,答不上话来。
片刻,他将人抱回来,困在怀里:“没有这样隆重也可以吗?”
姜溶上下打量他一眼,没明白他想说什么。
“我是说。”
他换了一个问题,“我要是没钱,没法儿给你买漂亮裙子买亮晶晶,没法儿给你换个法儿买好吃的,你还会跟着我吗?”
姜溶一脸奇怪:“那我为什么还要跟着你?没有吃的,我会饿死的。
我可以回家,我娘会给我做好吃的。”
萧青棠心里堵得厉害,松了双臂,摆摆手:“继续看热闹去吧。”
他肯定是脑子被驴踢了,否则方才为何会问出这样有病的问题?还问一个傻子这样的问题。
傻病大抵是会传染的,现下他就被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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