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抬头,连奚的目光直直射向庙宇中央的神像。
“这是什么意思?”
庙宇中,五彩正气缠绕神像周身。
那活灵活现的神明雕像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慈悲地垂了神眸,无悲无喜地望着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虔诚祈祷的女孩。
连奚握紧手指,他并不懂现在到底在生什么,然而眼前的这一切,透露着一股奇异和诡谲。
嘴唇紧抿,连奚抬步,走向文帝庙,他刚走一步,手腕便被人拉住。
连奚回过头。
捩臣拉着连奚的手腕,深邃的双眸紧紧凝视他,低沉道:“这是他的道场,你要是走进去,就是不死不休。”
道场,即神明法界。
此时此刻,文颂帝君正在文帝庙周围布下了自己的道场,闲杂人等休得入内。
沉默片刻,连奚停下脚步,他问:“那现在到底生了什么。”
捩臣目光缩紧,但是,他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顶头上司似乎吵架了,有问题急需解决。
崔判官二话不说,心中有了主意。
他手持生死簿,道:“两位大人,无需着急。
按照属下推测,这女孩的命相确实是否极泰来,不应该有问题。
生死簿之所以没记载她的死因,或许也并非坏事。
既然她与文颂帝君有很深的渊源,甚至属下怀疑,她正是那文颂帝君的转世,不如我等一起看看这女孩的前世今生,看看她是否是文颂帝君的转世?”
这也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
连奚和捩臣纷纷默许,崔判官得令,再次翻开生死簿。
判官目中跃动阴气黑光,他低声呵斥,一指点在空白的生死簿上。
很快,一行行文字浮现其上。
更夫不识字,蒋鬼念出了生死簿上的记录。
“赵文,男,生于1965年,家境凄苦,7岁被父母贱卖给乡中老头,百般□□致死,卒于198o年……”
“李秀颂,女,生于1931年,家境凄苦,被敌军虐待,卒于1937年。”
“钱思文,男,生于1874年,初时家境显赫,后家道中落,病痛缠身,卒于1911年。”
……
“刘文秀,女,生于1653年,选召入宫,被陷害而打入宗人府,酷刑而亡,卒于1678年。”
越往下读,连蒋鬼这种畜生东西都面色难看,有些不忍起来。
如果说一个人这一生十分悲惨,那可以理解。
这世界向来不是公平的,苦命的人从来太多,悲凉的人并不罕见,每个人都想过得更好,可总有人仿佛被命运戏弄,在悲怆惨淡的人生中苦苦挣扎。
但如果说一个人,整整六百年!
六百年啊,从她轮回的第一世开始,她就饱受折磨。
生生世世,哪怕投胎到畜牲也好,总归一生短暂,最多一死。
可是每一生、每一世,小刘都投胎成了人。
然后每一生、每一世……她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更夫皱紧眉头,不忍道:“这不该啊!
任何一个魂魄,六百年,怎么都应该有几世不能投胎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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