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洲有孕未足三月,正是呕吐厉害的时候,稍有饮食,便要反胃,如今船上风浪颠簸,连熬好的药也喝不下去,整日躺在舱中,难以起身。
韦秋似乎并不比他好上多少,守在他身边,频频蹙眉失神,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这艘船是艘商船,除去运输货物,也搭载行客。
隔壁船舱住了对祖孙,刚上船时前来打过招呼,小孙女才五岁大,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拿了蜜饯果子分给秦鹤洲他们。
钱青对小丫头喜欢得紧,口口声声说自己以后也要生这样的小孩。
自己畅想结束仍觉得不够,又问秦鹤洲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秦鹤洲摇头,他哪个都不敢奢求。
能活下去,是他对自己孩子唯一的期待。
上船的第五天,外面下了雨,风吹得船摇摇晃晃。
秦鹤洲想起赵鸣筝讲过自己不在羽春时跑去姑苏同萍水相逢的江湖人画船听雨,把盏言欢,秦鹤洲想赵鸣筝描述的场景是不是和现在差不多。
应当还是不一样。
潮湿昏暗的商船船舱,怎么也没有良辰美景的意思,把盏言欢的人,也不会愁容满面。
钱青去了伙房煎药,船舱里只剩秦鹤洲和韦秋两个人。
秦鹤洲开口询问韦秋:“定国侯是朝中人,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虽从未直接接触过,但秦鹤洲清楚,代表天子给羽春颁布号令的,正是定国侯。
听到秦鹤洲同自己讲话,韦秋才回神,紧蹙的眉头松开,脸上突兀地挂起笑容:“他在追杀我。”
“我的徒弟也在追杀我……你在逃避我的问题。”
想要追杀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理由,利益、爱恨、怨妒,都可以成为一个人不得不去死的理由。
韦秋呼吸停顿,手搭在自己腰前,不再回答秦鹤洲。
秦鹤洲便不再追问,行走江湖,人人都有不想说、不愿说、不能说的事情。
“那我换个问题,既然定国侯要杀你,那你为什么还要往钱江跑?”
韦秋:“定国侯府上,可不止有定国侯一人。
江河湖海如此广阔,但定国侯想杀的人,一定能被找到行踪,与其狼狈奔逃,不如藏在他的眼皮底下……况且,我也实在逃不动了。”
雨势渐停,陆续有人走上甲板,钱青煎药仍未回来,韦秋便询问秦鹤洲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顺路捡回不知丢在哪里的钱青。
秦鹤洲应下,起身走出船舱。
在船上闷躺的这些天,令他变得比船前更加形销骨立,雨停后的江面风浪依旧,秦鹤洲站在那里,似乎轻易便会被吹走。
“别看我这样,从前……”
秦鹤洲的话止住,淡淡地看向云层之外。
只有最潦倒的失败者,才会屡屡提及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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