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吧,既然阁下你想见识一下,那我们当然奉陪了!”
说得自己跟高手一样.唬他。
郭重阳和对方同时打开了盒子,里面全是红点点。
两百粒有少无多。
矮汉子说:“哦。
差点忘记了,还没说怎样下注呢?、郭重阳将所有的筹码都押下去矮汉子摇摇头,说:“赌钱是世俗之辈的做法,何必学他们呢咱们要赌就赌得别致一些地,好不好?”
“你想怎么个赌法,尽管说来!”
我和郭重阳并口同声地说。
“就赌一根手指,至于哪一根嘛。
随便哪一根都行!
模麻将牌的大拇指或是挖耳朵洞的小拇指都行,怎么样?”
我和郭重阳互望了一眼,心里同时一横。
对方刚才还和颜悦色,笑容可掬,眨眼间凶相毕露,话语里透露出无限的阴毒之意。
如果对方仁慈,我或许还会容让;对方若是耍狠,我和郭重阳绝对会奉陪到底!
你猜郭重阳怎么说橇76,双,嘛.他说:“一根太少了,要么好事成双吧,至于这个‘双’嘛,二四六八,随便哪个数都行!”
我想所有输过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二’除非他视手指是身外之物,这个“随便”
是绝对随便不得滴!
宽大的惟幕从红色警戒线处放下来,墙上的窗帘也被美丽的服务小姐拉上,周围陡然一暗。
不过,很快就亮起了电灯,明如昼。
矮汉子说:“那就开始吧,谁先来?”
郭重阳说:“客随主便,还是你先来吧?”
“好!”
绝不废话!
他话音一落,宝哥熟练地递给他一块洗脸毛中那么大手帕,他将所有的色子都倒在手帕上,捏着手帕的边缘使劲一提,借着弹力,所有的色子都飞向两米高地空中,他迅速地起身,重新用手帕接住落下来的色子,几个旋转之后,再用力一弹,色子又被抛向空中.高度比前次要高,这回落下来,落在了赌桌上。
“好大的力道啊!”
我心里低呼。
因为所有的色子都在急速地旋转,看不出他轻描淡写的几个动作可以产生这种奇效!
以他的修为,刚才在楼下轮盘上没理由会输地,难道他欲擒故纵?我心里闪过一丝不详有不少处于边缘的色子停下不再转动,朝上的全是一点,真是神乎奇技!
矮汉子用手帕擦了擦脸,根本没出汗,他的脸上正露着微笑!
过了两分钟,赌桌上密密麻麻的色子全都停下,竟是清一色的“一点”
!
矮汉子低沉的声音说:“轮到你了!”
郭重阳将那盒色子捞在手里,双脚一蹬赌桌,借着反作用力,椅子往后滑出两米多远,我也退后郭重阳笑着说:“小case啦!
呃,给我打盆水来!
最好是用钢铁水盘。
我不明白这个时候打水有何用,矮汉子和富哥宝哥显然也不明白美丽的服务小姐更加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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