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脑袋也有一半成了骷髅,我惊奇地现那尸体的头骨已经成淡黑,便用银筷撬开他牙齿,果然现一口牙齿已经全部黑了,大牙缝里面还塞著一颗珠子,已经被咬碎了,而那人的服饰正是那些东瀛人里面的。”
听到这里,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气,这群东瀛人的所为当真不像一个人类。
却听连易昶又道:“後来我割开那人身体才明白,原来那些人用的是一种很诡异的心法,牺牲了浑身的气血真气冲开了穴道,杀了看守的人。
凿开了底舱,又将珍珠都带在身上,再从凿开的洞中钻到海里,同时也咬碎了藏在牙中的毒珠。
现在想起,他们的兽日当真令人齿冷。”
萧径亭也听得心中大惊,虽然不知那些东瀛人的身份,但是来的是中原,并非没有企图。
那些武人如此残忍的心志,比起中原武人当真胜过许多。
但是萧径亭还听出了许多别的东西,连易昶从东瀛人身上缴来的刀刃他父亲竟未见过,可见连邪尘早已离开了福建连家了。
而且这等事情能隐瞒则隐瞒,谁也不想惹祸上身,况且对方是没有人日的东瀛人。
但连易昶却说了出来,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一些端倪,想让任断沧到时不至于看著连家祸起而不袖身旁观。
一时间,几人想著各自心事,厅了顿时安静下来。
“任伯伯,夜姐姐去了哪里啊?我找了她一上午也没看见她!”
随著一串娇嫩的声音响起,蹦进一个身材娇小的红衣女孩,小脸红扑扑的,向任断沧责问。
却见连邪尘眉头一皱,轻斥道:“奕儿你不呆在姥姥家,跑著来做什麽?”
那女孩听道父亲责骂不但没有一点惧色,反而撅起小嘴娇声道:“哥哥把我带来金陵,却哄我带在外公家里,我闷也闷死了,哪有这里好玩。”
连邪尘想来极是疼爱这个女儿,口气虽然严厉,但是目中却没有怎麽责怪,道:“还不是闹著你哥哥要来,还不过来见过任伯伯和萧先生,女孩子家这麽疯成什麽体统。”
那女孩皱起好看的眉毛,咕喃道:“知道你在这我就不来这里了。”
向任断沧福下,随意道了句:“任伯伯好。”
却把目光瞧向萧径亭,好奇地打量了几眼,道:“你就是萧先生,真好,我看了你给我表姐画的画儿,真是好看的很。
今天早上跑去‘醉香居’找你却没有找到,你等下定要给我也画一幅画儿。”
却现父亲的凌厉的目光射来,才有些害怕,伸了伸小舌头,喏喏道:“我又没有进去那里,我只是在外边问了下啊。”
连邪尘仿佛拿她没法,苦笑摇摇头,道:“你要有你任姐姐一半贤淑就好了。”
不料那女孩小鼻子一皱,反嘴回道:“任伯伯也不会向你一样老是说人家这样那样。”
萧径亭听得心中一乐,这女孩竟这般伶牙俐齿,常人只要被连邪尘这等宗师只要稍稍严厉望上一眼便也打个寒颤,她却一点也不理会,口上亦是一点也不输了。
待细看这女孩面貌,小张椭圆的清水脸蛋,汪汪的大眼楮清澈灵动,瑶鼻小巧秀挺,那只小嘴红嘟嘟的微微骄傲地翘起。
身材虽然娇小,但玲珑起伏、但浮凸尽显表示这已经是个成熟的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