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的,才一个白天没见,她见到他,心底竟然这样的欢喜。
颜臻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平静,说:“我今天去了幼儿园,孩子们看起来都很开心,已经跟着司机回家了!”
孩子,是她和傅砚之间唯一的共同话题。
“抱歉,我今天太忙了!”
傅砚站在颜臻面前,清冷的眸光透着些在熟人面前才有的慵懒,他想了想又补充:“我今天实在没有时间去接孩子们,辛苦你了!”
“没什么好辛苦的,你就日理万机,孩子们也会理解你的。”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颜臻可不能道德绑架傅砚。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颜臻的错觉,她总觉得傅砚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不太好。
难道是因为中午在这里买了两个花瓶,被江知鱼漫天要价之后,发现被宰了?
古董这东西本来就没有固定价值,遇上不会还价的古董买家,那肯定是要被宰的。
“我先走了!”
江知鱼急着去相亲,冲着大家挥手告别。
“好,路上小心!”
池笙笑着朝她挥手,贺洲眼风一转,就看见了女子脸上明艳动人的笑,顿时心里像有什么东西被爬过似得,有些痒。
傅砚从贺洲那里拿过车钥匙,让贺洲下班,然后转头对颜臻说:
“我给你定了几套礼服,你看是去店里试,还是让他们拿回家试?”
想着明天就是家宴,傅砚觉得应该为自己的小妻子添置几件礼服,免得事后被家里那几个刁钻的女人为难。
“还是去店里试吧!”
颜臻去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
刚站起身,傅砚的手已经自然而然地放在了她的腰上,温热的触感传来,颜臻心跳顿时乱了一拍。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傅砚。
男人亦是目光平静地望着她。
傅砚感觉到颜臻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可能让她不舒服,忙抽回了手,说:“我是觉得,适当的肢体接触可以拉近距离,如果让你感觉不适,我可以收敛一些。”
“好的。”
颜臻有些害羞地将一缕发丝藏在耳后。
两人离开了古董店,店里只剩下贺洲和池笙,贺洲端了个凳子坐在池笙面前,看着她认真修补画卷的样子,格外的赏心悦目。
他是个不想给自己留遗憾的人,有些事一定要弄清楚。
他问:“池小姐,请问你的丈夫是做什么的?”
“做生意的,他很忙,我结婚后就没见过他。”
“……”
贺洲顿时有点儿难以想象,一个人会忙成什么样子,才会连这么美丽的新婚妻子也给冷落了。
“你结婚多久了?你,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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