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他胡说!
那两个人还是他请回来的,我一早就怀疑他居心叵测!”
“父亲!
陈晚材恶人先告状,我若是居心叵测,能落得如今这般模样吗!”
“父亲!
那个人籍籍无名,怎会突然起了名声?大哥究竟是何时布下的局,真是好成算好谋划啊!”
“父亲!
孩儿本好意为您寻长生之法,定是二弟知我心切,设法作局让我带人回来,而后谋杀生父戕害长兄,如此陈家基业就被他尽收囊中,好一个狼子野心!”
“你……你!”
陈晚材胸腔内气血翻涌,直冲脑门,龇牙咧嘴地扑过去,揪住陈新材的衣襟扭打起来。
陈新材休憩片刻,现下恢复了些气力,也不是面团糊的,当即便与他撕咬起来。
“噗——”
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又郁结于心,陈舒康腹中翻江倒海,更如银针穿刺而过,忽地一口气提不上来,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一身,满地乌红,星星点点落在扭打作一团的两个儿子身上,红里透着黑。
两人正打得难舍难分,虽然口口声声喊着父亲,可自始至终只有眼前血浓于水的敌人,现下已然是斗红了眼的公鸡,只要杀了对方,自己便是这偌大陈家唯一的继人。
“唔——”
又是一口乌血涌出,陈舒康的面容和双手开始泛青,两脚也不住地痉挛,一口气在喉中吊着,却怎么也顶不上去,未消多时便没了动静。
而一旁,手足还在撕咬,身上早已皮开肉绽血迹斑斑,一口咬下,又是满眼的血淋淋。
楼宇之上,太平祥和。
“我的药不过是燮理阴阳的方子,本没有返老还童的作用,更无要人性命的毒性,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容悦问。
“毒,”
江令桥端详着下面的闹剧,声音轻飘飘的,“和一点好玩儿的法术。”
“那……现在的你,开心吗?”
“嗯?”
江令桥转过头来看她,那双眼眸依旧纯澈清明,仿佛眼前不是嗜血杀戮,而是一派春和景明。
容悦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眸子:“你开心吗?”
江令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复看向堂屋中浑身血色的两人:“开心啊,当然开心!
我这一生,追求的不正是这个么?”
容悦不知如何应答,只垂眸轻轻看着她。
江令桥跷着脚吹着风,一身湖水蓝衬得她不染纤尘,更不论是杀戮。
“别像看犯人似的看我,”
她难得舒心,笑盈盈地用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则去牵他的手,“走,我还欠你一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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