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笑了,“不是,只是我家乡的人喜欢红色,把这个视作勇气与喜悦。”
顿了下又道:“是吉祥色。”
多宝一听这话舒服了。
原来是希望它平平安安的啊!
哼,就知道,坏女人可疼它了!
纺好线,与多宝吃了点东西,午睡小息后,淼淼又起来织毛衣。
她动作很快,快申时时,便已经织好了一个领子,领子上甚至还有花纹,多宝看得又开始咧嘴笑了。
多宝傲娇又臭美,对于衣服上的点缀都很喜欢。
淼淼跟它相处这久早将它脾气摸透了。
所以,这毛衣上怎么着也得织上花纹,让这小鬼也高兴高兴。
放下手里的活计,揉了揉眼,伸了个懒腰道:“休息下该做晚饭了,明天……”
话未说完人已经站了起来。
“是前辈。”
淼淼有些惊喜。
这几日见是江未能如约而来总有些担心。
这会儿见人来了,语气里有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雀跃。
她奔出门外,只是见到的情景却是让所有的喜悦瞬间化作虚无。
是江浑身是血,嘴唇青紫,双眼凹陷,眼下一片乌青。
他穿着单薄的青色袍子,衣袖上的三色堇鲜艳依旧,可衣服的主人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手里长剑支撑于地,整个人的重量似乎都依托在了这把剑上。
寒风过境,卷着他披散的长发飞扬。
而他整个人如单薄的纸,好似随时都要被刮走一般。
男人是骄傲的,即便伤成这样他依然努力站直,见到淼淼出来那一刻,眼眸微闪,勉强扯出一似笑,道:“抱歉,来晚了。”
话说完,人便直直向后倒去。
淼淼惊呼一声,立刻飞奔向前,堪堪扶住即将倒地之人时,却在手心感觉到了一片温热。
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不过片刻,托着他后背的手上便已一片湿滑,而托着的人已昏迷过去了。
淼淼努力托住是江,慢慢转动着身体,将他转到自己身后后,便将人背起,朝着屋子走去。
是江高大,起码在一米八二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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