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徐冬梅在纺织厂即便算不上厂花吧,至少也能算上一朵车间之花。
但他们纺织厂向来女多男少,多少条件好的姑娘,都被癞蛤蟆给拱了。
徐冬梅不上他们厂里的男职工,况且在一个工厂处对象也不方便,所以她进厂这几年,一直就单着呢。
虽然工厂有硬性规定,学徒三年是不准恋的,但不少人还是在私底下处起了对象,条件好的男人就那么几个,你要是不赶早,还不是被别人给截糊去了。
徐冬梅自从见了赵国栋,便起了一些心思,又听说赵国栋那个对象,是打小定下的娃娃亲,就没放在心上了。
这都什么时代了,娃娃亲还能作数吗那是封建思想残余,到时候她只要请人给赵国栋做一做思想工作,这娃娃亲还不得吹了吗
徐冬梅完全没有料到,在她心里原本应该又黑又丑又土的娃娃亲对象,竟然是坐在这房里,白白净净,脸上嫩的能掐出水来的这个俏生生的姑娘
李玉凤一徐冬梅这眼神就觉得不对劲,但她脸上仍是挤出了淡淡的笑容,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门口把徐冬梅放下的热水瓶拎了起来,冲她笑道“谢谢徐同志关心我们家国栋。”
这话,要是说给心里没鬼的人听,压根就算不上啥,可偏偏徐冬梅心里有鬼,这脸颊就一下子红透了,只尴尬笑道“不客气,那既然我叔叔没回来,我就先走了。”
徐冬梅拔腿就跑,李玉凤瞅着她的背影,眼神若有所思。
这纺织厂的女工实在是太多了,大家都穿着一样的浅蓝色制服,带着白色纺织帽,着一模一样,可其实还是有不同的。
就比如这徐冬梅吧,她的制服是收过腰的,后腰上明显两道褶子,这样弄一下不费事,但原本宽大的制服就会显的有腰身了,穿在身上特别贴身,能显出女人玲珑有致的曲线来。
男同志们压根就注意不到这一点,只知道这姑娘俊俏,连件制服都穿出了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李玉凤低头笑了笑,听见赵国栋在她后面道“人都走远了,你还啥”
李玉凤转头睨着赵国栋,眼神狡黠,冷冷道“你没你没怎么知道人走远了”
她说着把热水瓶往地上一放,伸手捶到了赵国栋的肩头,崛起嘴道“不得了了你,竟在这里招蜂引蝶的”
赵国栋一边躲一边道“我哪里招蜂引蝶了她是我师父的侄女,平常就顺便帮打个热水,我跟她说多少遍了,不用给我们打,再说她也是来找我师父的,不是”
“找你师父”
李玉凤越想越气,推着赵国栋进屋,气呼呼道“我可听的清楚明白,她一开始喊得就是赵工,怎么,你师父什么时候跟你姓了”
李玉凤气得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扭着脖子不理赵国栋。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她不相信她和赵国栋的情经不起这么一点点考验,但她必须明确立场,让赵国栋知道,她也是会拈酸吃醋的人。
赵国栋原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被李玉凤这么一提,倒确实也警醒了一些。
徐冬梅要是真来找徐二狗的,不可能一开口就喊他,是他自己太不在意了。
“玉凤,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和女同志保持距离。”
这种误会可大可小,况且这纺织厂那么大,女同志那么多,其实他还没告诉李玉凤,除了这徐冬梅,确实还有别人悄悄的请人给他递过纸条,只不过那些他都回绝了。
李玉凤扭头了赵国栋一眼,装作不相信的模样,瞪着他道“你倒是说说,除了给你打热水的女同志,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女同志,给你送些什么别的要是让我知道了,你可小心着点”
她想故意吓唬吓唬他,省得他还当自己没脾气。
赵国栋心里是又感叹,又高兴,感叹的是李玉凤这样在乎自己,丁点大的事情就吃醋了,高兴的是自己的对象为了自己吃醋,这感觉对他来说,倒像是在吃蜜糖一样。
“你怎么不说话呢难道真的有”
李玉凤不过就是开玩笑问一问,没想到他还真有她顿时就着急了。
“有啊,之前有个女的,还经常给我送吃的,我说几遍人也不听劝。”
赵国栋皱着眉心道。
“还送吃的”
李玉凤这回是真急了,气得牙痒痒“谁那么不要脸啊”
“可不是,一会儿送鸡蛋,一会儿送馒头我都怪不好意思收的,谁叫她是我媳妇儿呢”
“赵国栋,你想死呢”
赵国栋的话还没说完,李玉凤就站起来,伸了两条胳膊一把将他推到床上,在他的胸口乱捶了一气。
赵国栋笑得身子都颤了,终于抓住了她的那一双小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头含住了李玉凤红润润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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