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洗手间逼仄肮脏,无人占用,少年前脚才迈进去,后背就被人狠狠搡了一把。
他踉跄着跌入靠墙的那个隔间,身后随之传来落锁声。
少年回身。
两人竟同时露出狞笑。
金a1pha:“……”
他尚未来得及反应,头皮便猛地一痛,一股巨力压下,将他的脑袋狠狠撞向抽水马桶。
肮脏腥臊的白瓷水箱盖与鼻梁一同断裂,剧痛令口水溢出嘴角,与血一同嘀嗒滴下。
“啊!
啊!
!
!
臭婊子!
!
!”
他捂着鼻子惨嚎。
“嘘——先生,”
伊莱口吻亲昵而埋怨,“这是公共场所——您不能大喊大叫的——”
说话间,又是几下狠撞。
金a1pha的鼻梁塌得像张印度飞饼。
他企图挣扎、反击,可那五根修长白净的手指水泥般箍住他的双腕,来自后脑的压迫更似有千钧之力,他尖叫得像那些被他欺辱的oga,可那死变态故技重施,将他掼向马桶水箱。
他掉了几颗牙,痛得几乎感觉不到嘴唇和舌头的存在,以至于只能出破风箱般微弱的“嗬嗬”
声。
在公共场所制造出这样的分贝倒还算得上礼貌,伊莱立刻停手。
他好整以暇地捋下脑后的带,那是一条湖蓝色的丝缎,他用它缠住金a1pha的双腕,他乌黑的假便随之散了开。
这是埃布尔琼斯常出没的几处地点之一,那个变态难以控制自身不正常的欲望,因此出没地点离不开下城区那几家提供“特殊”
服务的酒吧,伊莱用一些手段修饰了相貌,并改变了瞳色与色——惨遭埃布尔琼斯毒手的11个oga都有着紫罗兰色的眼睛与乌黑的长,以及文弱腼腆的气质。
伊莱已在这一带钓鱼好几天了,虽然还没找到目标,但也顺手逮了几只小白兔。
伊莱与生俱来的不止是狩猎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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