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哲学家,大道理郁雾从小听过太多,可沉岸每次说的话,都让她不疑有假。
因为他和无病呻吟的浪漫主义者不同,他和自己是同类人,她现在所经历的,都是他的曾经。
当晚从墓园回到白桐路,郁雾又梦游了,但她自己不知道,醒来后如常地去上学。
而沉岸也如他所说的那样,很努力地做好她的家人,只是他真的很忙,经常好几天都不见踪影。
时间很快地到了初一的学期末,选修课先一批结课。
郁雾选的是趣味手工,每周三放了学都会带自己做的成品回来,有羊毛毡做的恐龙,有串珠兔子,还有捕梦网。
她很喜欢这门课,手工作品都规规矩矩地摆在玻璃柜里放好。
期末考的任务是制作永生花,郁雾搜了教程,拆了一束又一束花在厨房干得热火朝天。
可是拿出烤箱的花,不是焦了就是蔫了,反复五次后,郁雾没了耐心,捧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地上郁闷。
佣人见状上前安慰道:“小姐,时候不早了,您去休息,我来帮你弄。”
“不行的,不可以作弊。”
郁雾执拗地想成功,撸起袖子又送了一盘玫瑰进烤箱。
结果还是失败了,她不仅要面临不及格的危险,还受凉感冒了。
夜里起了高烧,郁雾是在昏迷中被送到了医院,醒来后已经是天大亮了。
躁痛的喉咙和发酸的四肢让郁雾意识到自己烧得有多严重,她握着挂吊瓶的手虚弱起身,不设防地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沉岸。
“要去洗手间吗?”
沉岸搭上床边,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
他头发长了,离家的时候发梢刚刚好到眉尾,现在长到颧骨了。
郁雾咽了口口水,眼睛烧得沁出泪,“我没请假。”
“请过了。”
沉岸拉上被子盖住她的手,随后拿出了一颗玻璃瓶。
郁雾一惊,干哑的嗓音都被扯痛了。
沉岸把玻璃瓶递给她,里面是一朵盛放的浅紫鸢尾,花瓣蜷曲纤细,茎叶修剪得很干净。
“返校拿这个去交差。”
郁雾咬了咬自己的手背,盯着永生花,哑声问:“买的吗?”
“我做的。”
沉岸对她投来的错愕眼神笑了笑,“家里的烤箱火力太猛了,不符合制作标准。
下次你可以试试A液。”
郁雾咳得心口突突跳,她捧着花犹豫再三后道:“这是作弊。
我什么时候能回家?能来得及再做一份花吗?”
“这不算作弊。
你尝试过很多次,实实在在付诸过行动,只是运气不好,碰上了不配合的烤箱。”
...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