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涟在性事上向来喜欢主导,如果像驯服幼兽一样把童真之人占为己有,哪种感觉她甘之如饴。
她感觉到宴紧绷着身子,苍白的脸颊上浮上红云。
醉眼迷离的模样。
陆涟解下发带,黑发如瀑。
她的唇顺着宴的身体游离,一寸一寸地向下。
宴就像砧板上待宰杀的羔羊,明知无法逃脱,居然还是用无邪的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她。
真叫人犯罪。
宴在喘息,像濒临绝境的感觉,带着绝望与欣慰。
显然他明晰接下来的......
宴的身体的身体在颤抖,陆涟跨坐在他的身上。
宴把下巴支在陆涟的左肩与锁骨相连的凹陷处。
硬物的触碰会让陆涟的那处凹陷酸涩不堪。
她把肩膀塌下,在失去重心的时候,将嘴唇轻轻触碰宴的唇瓣。
宴面对的是骄傲的、矜傲自持的天使,代表着尘世和美的天使,她是来自美丽宫廷的使者。
在一阵狂欢中为他打开了通向一切罪过和荣耀的大门。
宴迫不及待地回应这一切,他感觉意识缥缈无着地。
滚烫的热潮狠狠地吸附着他,他只有忘情地不断挺动着。
“啊......啊,真棒,就是那里,宴......”
陆涟忘情地骑坐着,宴的尺寸可观,被紧紧地包裹吸吮着。
“不要不专心......”
陆涟点了点宴的唇。
陆涟明显感知到,宴在担心什么,在惶恐未知的东西。
他长长的指甲会在和她过分亲密的时候划破了脊背,深黑色纤长的指甲勾勒背部肌理,划出鲜红的血。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她翻涌在浪潮里并不顾忌这些。
直到陆涟迎来了宴的喷涌,终于可以瘫软在宴的身上。
陆涟尝试着运气。
陆涟感觉到突如其来猛蹿的力量。
连同原先体内被压制的力量,一齐在体内堆积内化。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宴。
宴像缺氧濒死的鱼,他瘫软在床榻上,无助地喘着气。
“涟,不是宴的新娘。”
宴似乎还在消化这种惊愕的情绪,他容貌昳丽的脸上无悲无喜,静静地看着陆涟,宴连说话都困难,像被掌控着的提线木偶。
陆涟明显感知到体内充盈着巨硕无比的力量,这股力量无限冲撞,被她的魂力所一点点吞噬。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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