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里全都是你。”
月光晦暗,夜沉如水,帐里分明很静,却似有浪潮卷上天际,朝着胸膛狠狠拍打下来。
齐岷敛神,向咫尺间这双秋波盈盈的眼眸,整个人像是一块被浪潮席卷离岸的礁石,沉入波涛汹涌的大海里。
虞欢捧着他的脸,低头,缓慢而郑重地吻下来。
齐岷胸膛剧烈起伏,在虞欢吻落的那一瞬间,别开了头。
柔软的唇瓣擦过鼻尖,落在脸颊上,往下一划,停在颈侧。
齐岷全身绷紧,垂在身侧的手握拳,另一只手紧紧地按着虞欢压下来的肩头,似濒临溺亡的人紧抓住最后的一根浮木。
虞欢抬起头,目光从茫然到悲伤“为什么要躲”
炙热的唇贴在脸侧,每开合一次,便是撩人的馨香喷洒而来,至于酒气,早分不清是从谁身上散发出来的。
齐岷浑身僵硬,胸腔沸腾,瞪着被月影笼住的帐幔,喉咙像是被锁住。
为什么要躲
又为什么还没有躲
虞欢沮丧而悲痛,胡乱扳回齐岷的脸庞“为什么为什么要躲开我”
齐岷抓住她作乱的手,不敢往回,眼睛里似翻涌着一片黢黑的、破碎的海。
“齐岷”
虞欢双手被擒,身体便开始不再安分,代以双腿纠缠上来,膝盖压住一块禁区。
齐岷双眼一闭,反手在虞欢颈后疾点,腾身而起。
虞欢低吟一声,倒在齐岷怀里,被他放平在床榻上。
齐岷下床,近乎于逃。
厢房外,云层蔽月,夜色凄迷,秋风里卷着疏冷的凉气,松涛声压着远处的海浪声,在耳廓缭绕。
齐岷收住脚步,沉默地站在院中,听到的却是一片彻底慌乱的、失控的心跳声。
却说春白从承云阁里拿来解酒汤后,发现齐岷、虞欢已不在阁下花厅,便捧着漆盘返回聆涛苑。
进院门后,夜风肃肃,正房、厢房里竟都是黑黢黢一片,没有半盏灯火。
春白心慌,以为齐岷、虞欢并没有回来,便要掉头离开,却见墙角松树底下坐着一人。
春白一震,定睛分辨后,更是愕然“齐大人”
齐岷坐在水池边的矮石上,身形被树影压着,漠然道“人在屋里,进去吧。”
春白怔忪地应一声,莫名感觉齐岷此刻很冷,不敢多留,欠身一礼后,捧着漆盘走进厢房里。
屋里漆黑,没点灯,春白一面疑惑,一面摸黑放下漆盘,从圆桌上拿来火折子,点燃烛灯。
虞欢睡在里间的床榻上,帐幔是垂落的,春白掀开,见虞欢平躺在床上,面颊潮红,衣衫微乱,但并没有被扒开的痕迹。
春白松了口气,想起外面的齐岷,为自己那一瞬间的邪恶念头深感不齿。
齐大人那样的人,怎么会趁人之危呢
况且,他要想对虞欢做些什么,多的是机会,何至于在这里摸黑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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